的小妾,怎地便被趕出家門來住在衙門公房裡,難不成是指揮使大人那方面有問題不成?抑或是指揮使大人招架不住兩位小妾如狼似虎的索取?
眾人帶著些許的惡毒狠命的腦補著細節,就連孫玄也偷偷的跑來八卦,還帶了瓶房中秘藥來送給宋楠,倒是一片好心幫宋楠解燃眉之急。
宋楠啼笑皆非,這幫傢伙就喜歡鬼鬼祟祟的八卦自己,宋楠倒也不甚在意,名人嘛,八卦新聞本就多的很,自己也要適應這種生活;但孫玄送來了春藥,宋楠心裡便堵得慌了,這擺明是懷疑自己的能力,這如何能忍。
“這玩意還是孫大人留著自用吧,我卻是不需要的,孫大人定是離不開這玩意,畢竟年歲不饒人,本人還是理解的。”宋楠毫不客氣的對孫玄進行打擊。
孫玄尷尬笑道:“老弟,那你為何要搬來公房住呢?”
宋楠無法解釋,只得實言相告,孫玄聽後大笑不已,道:“老弟啊,你府裡沒規矩啊,這才三四個妻妾便這般鬧騰了?想我府中妻妾十一個,卻相安無事,哪有你這般被折騰的眼不見為淨的道理。”
宋楠誠心請教道:“敢問有何良策麼?”
孫玄道:“家法啊,不聽話的便家法伺候,打個半死,或者是直接淨身趕出門去,誰給她們這麼大的膽子,居然在家中胡鬧?大戶有大戶的規矩,可不容她們胡來。”
宋楠愕然道:“這……這也太無情了吧。”
孫玄嘿嘿笑道:“唯女子與小人難養,遠之則怨,近之則不遜;你對她們太好,她們便拿你不上心,處處想試探你的底線,咱們娶妾不就是圖個床上風流快活,享用她們身體便是了,跟她們談什麼情?不聽話便打得她們聽話,老弟,記著吧,要是都這麼爭風吃醋,今後你碰見想要的女子,她們會一個個的跳出來哭鬧反對,到時候豈不是受婦人所制?”
宋楠咂嘴搖頭,孫玄的想法大概是這年頭男子的普遍想法了,納妾便是為了自己享受,又怎麼會去尊重她們想法。對自己而言,娶了幾房側室之後,宋楠也放棄了當婊子立牌坊的想法,談什麼尊重女性簡直是自己抽自己嘴巴子。但宋楠只想讓她們感到真情,而非以為自己只是圖肉慾上的享受,這便是宋楠能給的最大的尊重,但現在看來,似乎不合時宜。
在衙門中住下後,宋楠很快便忘了這些煩惱事,刻意的辦了幾件事情之後,宋楠便將心中的不快沖淡了,也很快原諒了戴素兒葉芳姑和小郡主的瞎胡鬧。在陸青璃偷偷摸摸的跑來衙門替她們求情之後,宋楠答應陸青璃明日回府居住,自己只想清淨一個晚上,陸青璃確定宋楠不再生氣了,這才歡天喜地的回府覆命了。
午後,正南坊新任千戶黃輝來總衙求見,宋楠想起來一樁事情來,楊一清十月十九離京赴任,離去之前,將其夫人胡氏和獨女楊蔻兒帶離白紙坊那處與野墳棗林為伴的隱舍,送往正東坊楊家的宅院中居住。
宋楠履行諾言,命正南坊錦衣衛衙門加意保護其母女,一晃一個多月過去,宋楠也沒去探望過一次,這次黃輝來,宋楠便順便問了幾句。
“楊家母女可保護的周全?我可是答應過楊大人的。”
黃輝忙道:“回指揮使大人話,一直都有兄弟在左近保護,說起來楊一清還真夠可以的,當了這麼多年的官兒,居然家裡窮成那樣,宅院破敗便罷了,前幾日兄弟們還跟我稟報說,楊夫人和她女兒居然上街坐起了營生,在街角賣起了湯糰。幾個地痞見那楊小姐生的貌美去調戲她,還是兄弟們出手救了她們;楊一清可真是的,居然讓妻女去拋頭露面。”
宋楠一愣道:“有這回事?”
黃輝道:“可不是麼,卑職也不好問楊夫人,卑職在想,是否家中拮据了,所以才做些營生補貼。”
宋楠坐不住了,楊一清臨行殷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