語出嬌嗔,眼皮橫流,心裡有種莫名的歡喜,腦中卻浮現出陳小九將她壓在房頂上,對她又親又啃、動手動腳的羞人場景。
那一幕雖然不該發生,屬於胡作非為的亂舉,但偏偏自己永遠忘不了。
只有她自己心裡清楚,當陳小九那雙大手肆意撫摸自己胸膛的時候,自己有多麼舒服?
更過分是與自己口舌纏繞時,幾乎產生了跌宕起伏、無法自持的舒爽之感,那微妙的交融,對於自己這樣乾旱了多年、無人滋潤的成熟女人來說,會有多大的吸引力?
在那**的夜晚,她真希望天當被、地當床,在茫茫月色之中,敞開自己的心扉,迎接一段渴望已久的墮落。
多麼迫切的希望,這個大膽、壞壞的小男人,能夠粗暴的撕扯去自己的衣服,讓自己矜持的嬌媚身軀、暴露在心愛男人的身前?
甚至她想的更大膽,這個小男人在狠辣一點,牢牢抱住自己,用男人特有的方式,帶給自己該有快樂,讓自己在他的身下劇烈的喘息,在輾轉纏綿中,把自己送上快樂的巔峰,該有多好?
只是,當她聯想到眼前這個俊美的小心肝兒是自己的乾女婿時,便讓她產生了望而卻步的念頭。
陳小九卻頑皮的再一次抓緊了扈三孃的柔荑,開心的笑了笑:“老婆也想,但總不能娶了媳婦忘記了乾孃的好。”
“你啊你!就是貧嘴!”扈三娘收回了旖旎的心思,向陳小九傷口望去,關心道:“還痛嗎?”
“乾孃,還真有些痛!不過不要緊,我有靈丹妙藥。**!。*”陳小九從衣服中拿出鐵梨花,倒出一些藥膏來,向自己胸膛抹去。
只是他自己不怎麼敢動,疼痛使他變得有些笨手笨腳。
“還是我來幫你!”
扈三娘見他那副笨笨拙拙的沒教養,心中越發覺得可愛,咯咯笑出了聲,伸手奪過鐵梨花,小手沾了些藥膏,輕輕的揉抹起來,一邊用手在小九光滑的胸前劃圈,一邊柔聲問道:“你是怎麼找到我的?”
陳小九感覺扈三娘小手的細膩和柔軟,一種說不出的舒服感覺、自胸口向周身蔓延開來!
他心神一蕩,藥膏處有些痛楚,稍稍站立不穩,晃動了一下,急忙又順手攬住了扈三孃的腰肢,溫軟的小腹,緊緊貼在了他的身上。
“你幹什麼?快放開我!”
扈三娘心中突突亂跳,扭腰掙扎了一下,陳小九嚐到了甜頭,卻死皮賴臉的抱著不鬆手,可憐兮兮道:“我痛,乾孃,我站不穩了,抱著你能穩當些……”
“哎……我真拿你沒辦法。”扈三娘看他那副裝出來的疼痛模樣,心中嘆了口氣。
她大約能猜到陳小九含著佔自己便宜的意思,也明白自己應該狠心一些,不能讓他的狗爪子肆意的在自己的腰上摸摸抓抓!
可是……可是那種被喜歡的男人撫摸的感覺真好,她有些迷醉,心中暗暗告誡自己:一次,就這一次,下不為例……
“那你抓緊了,不許亂動!”扈三娘剜了他一眼,眼媚兒心跳,繼續給陳小九上藥,只是心慌意亂,連小手都顫抖了。
陳小九大手扶著三娘柔軟纖細的腰肢,因緊張而微微發顫,兩巨散發著火熱氣息的軀體,緊緊貼靠在一起,扈三娘嬌軀的柔軟和成熟的芳香、令他心猿意馬。
近到貼身相擁的距離,他甚至可以清晰的數清楚三孃的彎眉,粉紅嘴唇微微張著,肉肉的,散發著誘惑人的香氣。
眼眸向下看了一眼,三娘高聳的胸膛波瀾起伏,阻礙了他再往下注視的視線。
只是一團軟軟的豐盈,在眼前晃呀晃的,只把他的心扉撩撥得火熱,一股炙熱的念想,突然從心裡湧動上來,他想控制也不行。
扈三娘心慌意亂,浮著羞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