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是談交易。那咱們就是平等的位置。這一來不是點穴,就是擺譜,那有一點誠心。就你們現在這態度,還想談交易,門都沒有。
男子瞧了眼她的神色,心知她的意思,略歉意的開口道:“阮神醫,剛才是我們唐突了!本公子這一趟來,卻是誠心誠意來找你談筆交易的。”
“既然公子都如此說了,我也不是小氣的人。只不過公子連身份都不敢報,我又如何知道,這筆交易它到底值不值?”伸手不打笑臉人,阮瑩見人家道歉,便也不再拿喬。
“大膽。。。”
“覺”男子後面的話,全數在主子的威壓下,給吞進了肚子裡。
“是屬下逾越,請主上懲罰。”男子低頭半跪請罪道。
“等回去了,自去吳領主,那領罰去吧。”俊朗男子目無表情的道。
“是,屬下遵命。”男子起身,又退回到他的身後。
阮瑩之前那話,雖是故意氣人家,卻也說在點子上了。身為下屬,在主子沒示意的情況下,做任何事,都是自作主張的大不敬行為。
“阮神醫,本公子姓陳,名鄞,不知你是否聽過。”陳鄞道。
姓陳名鄞?難愛。書。樓。發。布。道他是陳王的三子,人稱公子鄞的那人。細瞧瞧,這眉眼神色間,確實與倪夫人有些想像。怪不得如此有氣場,原來果真是皇親貴族。
就眼前這位,阮瑩覺得比太子要出色多了。雙眼盯著你看時,會有一種不怒而威的震懾感,讓你會不自覺的信服於他。關這份上位者的凌厲氣勢,已是相當不凡。
也不知道陳王怎麼想的,既然有如此出色的兒子,何必還堅持要讓,那上不了檯面的太子上位,真不怕陳國敗在他手上。
既然人家已道出了身份,她便不好在裝樣了。從檀木交椅上起身,向陳鄞行禮拜見道:“阮瑩見過公子。”
“阮神醫不必客氣,快請起來吧!”陳鄞道。
“多謝公子。”阮瑩起身站好後,不再往椅子上坐了。
見她還算規矩,身後的兩名男子,臉色方才好了很多。陳鄞眼見這小女子,如之前簡直判若兩人,心中更覺有趣,便開口道:“阮神醫不必拘謹,還是坐下說話吧!”
“是,多謝公子。”阮瑩對眼前這位陳鄞,倒是比面對太子時,還要恭敬很多。
“想必神醫也知曉,本公子的來意。王后在三天前,拿出物證讓神醫檢視,指責倪良在布匹中摻入天仙子,有毒害太子之嫌疑。我母族倪氏,一代忠良之後,舅父倪良更是忠義將臣,是絕對不會做出,毒害太子之事。望神醫莫要做出禍害忠良之舉,請三思而行。”陳鄞道。
“公之言重了,阮瑩何來禍害忠良之說。兩匹織錦確實摻入了天仙子,我也只是實話實說罷了。至於其中曲折,是需要公子自去查明,阮瑩卻又如何得知。”阮瑩回道。
她話裡的意思,也表達的很清楚了。布匹中摻入天仙子屬實,除了這件事,其它的事都與她與關,她誰也不會偏幫。陳鄞要有能力,自當去找關鍵的人。
陳鄞自然也聽懂了她的意思,只要她不偏幫王后便好。低頭略沉呤了會,才抬頭問道:“阮神醫,本公子要與做的交易,與你來說是非常簡單的。你只要告訴我,王后讓你怎麼做,本公子便可想辦法,將你從王宮中安全的送出去。神醫覺得這筆交易,可值得做?”
“公子要阮瑩做的事,確實很簡單,只要動動嘴皮子就好了。可公子似乎沒搞清楚狀況,阮瑩若依你之言,便是狠狠的得罪了王后。先不說能不能出王宮,便是出了王宮,又如何能安寧渡日。”阮瑩好笑的回道。
陳鄞的交易,對她來說,毫無意義。她要想出王宮,容易的很,只看她想什麼時候走了。根本不需要靠他,或者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