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自從秦墨離開邏些,至今差不多有三年沒見李雙安了。
“秦墨,好久不見!”大論東贊走了過來。
“喲,大相,你也在啊!”
“不是大相,我現在是南番都督府的都督!”大論東讚道。
“兩族融合還好吧?”秦墨問道。
“嗯,還好,朝廷給與南番的政策很好,這兩年南番百姓的生活越來越好了,不過,越來越多的年輕人去中原生活了,在這麼下去,怕是要不了幾年,南番就只剩下一些老傢伙了!”大論東贊無奈道。
“這是必然的過程,等過個幾年,這些人又會回流的。”秦墨道:“到時候讓朝廷出個人才回流,建設家鄉的政策,這些長成之後的人才回來建設家鄉,豈不是更容易?”
大論東贊不由讚道:“跟你聊天就是暢快,隨便兩句話就能解決一個大麻煩!”
秦墨還是那個秦墨,三兩句話就能說進心坎裡,減輕他的焦慮。
“走走,入城,全城的百姓都來了!”李雙安拉著秦墨上了自己的王攆。
僕從抬著兩人入城,街道兩邊跪滿了人,“歡迎駙馬回家!”
相比幾年前,此時的邏些更加的繁榮富裕,隸直道的建設,加強了中原和南番的聯絡,西聯西域和天象,是最重要的中轉站之一。
可南番的百姓是知道如今富足的生活是誰帶來的。
他們在家中給贊普祈福的時候,總是會在後面加上秦墨,也就是他們的駙馬。
感謝秦墨為他們帶去富足和溫飽,消除疾病。
而秦墨的神像,如今也成為了南番教中的主流神之一,有著廣大的信徒。
在傳教神話中,秦墨帶著神靈的旨意,來給他們贊普傳下神器,是非常最貴的傳法神靈。
還有專門的廟宇供奉。
秦墨心是熱的,眼眶也有些熱。
每當他為自己是個人屠而感慨的時候,看到這些場景,都會堅定自己的做法。
他擺手,那些信徒激動到落淚。
他們山呼傳法佛的神靈之名,虔誠萬分。
李雙安道:“姐夫,你聽見了嗎?”
秦墨點點頭,“聽見了!”
李雙安笑了笑,心中替秦墨感到高興,秦墨之所以在這裡有如此影響,有他的原因,但歸根結底,還是百姓自發去信仰。
從大乾到天象,這一路來,供奉秦墨的百姓,絕對不在少數。
無論你是南番人,還是大乾人,亦或是天象人,可你若提起秦墨。
那大家就是朋友。
沒別的,因為大家都有同樣的信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