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墨過去的確害怕被人罵。
他在想,那些老傢伙,在這種時候,怕是會把他罵的體無完膚。
但,就這麼讓他們死了,真真太可惜了。
方蓴抱著秦墨的腦袋,“你怕就怕,折騰我們倆作甚?”
秦墨也不說話,只是不住拱來拱去的。
“這傢伙,年紀越大,臉皮越厚。”方蓴無奈了,“都說男人年紀越大,越力不從心,我怎麼覺得這傢伙一點都沒變啊?”
蕭魚柔吃吃笑著道:“那就要問師傅給這傢伙傳授什麼了。”
聽到兩女的交談,秦墨也是驕傲,或許,真是他天賦異稟,又或者是罡子傳給他的養生功太厲害了。
這些年下來,他那能力,還真沒有太下降。
當然,比不上巔峰時期,卻也不至於看到嬌妻雙腿發顫。
“膽敢在背後議論為夫,家法伺候!”
方蓴嚶嚀一聲,誰在你背後議論了”
“當面議論,更不行了。”秦墨做出一副餓虎撲食的樣子,將一旁的蕭魚柔也拉拽過來,然後統統一陣家法輸出。
最後三人都舒坦了。
將內心的不安統統發洩後,秦墨長出口氣,“你們要陪我去大乾嗎?”
蕭魚柔不住地點頭,“我去!”
方蓴則道:“我得保護你!”
秦墨擁著二人,“那就去吧,以後,東西不分彼此了。”
這一夜,秦墨睡得格外的踏實,第二天,秦墨便去了寧壽宮,給老秦請安,“爹,兒子來給您請安了。”
秦相如因為秦鳴的事情,好些天沒搭理秦墨,這個孫子奴,即便知道是孫子犯了滔天大罪,可依舊責怪到了秦墨的頭上。
這不,秦墨過來了,依舊沒有給秦墨什麼好臉色。
“你過來是看老子有沒有死?”秦相如板著臉,一副不待見的表情。
秦墨笑著湊了過去,蹲在秦相如的跟前, 給秦相如捶腿,“爹,您這身體壯的跟牛一樣,活到一百歲不成問題。”
“少在跟前晃悠,老子看到你就煩,有事說事,沒事滾蛋,你今天過來,又要殺哪個孫子?”
秦相如夾槍帶棒的諷刺著秦墨。
秦墨也不住的嘆息,“爹,審判鳴兒是無奈之舉,國法,族規,都不容踐踏。
我的確可以雷聲大雨點小的放過他,但是我放不過自己的良心。
日後必然還會有人有樣學樣。
不能從我這裡開這個壞頭。
那是我自己的親兒子,不是撿來的。
我並不比您好受。”
秦墨不難受?
他比誰都難受,只是難受的時候,他只能一個人躲起來舔舐傷口。
若是流出難過的情緒,別人還說他矯情。
因為這事兒,初蕊與他之間已經有了一些隔閡。
秦墨雖然跟初蕊談過一次,但是效果甚微,他也懶得再去談了。
子不教,父子過,又何嘗不是母之過?
或許有人會說,讓其他人來審判秦鳴,或者讓秦鳴坐牢到死。
但,那些死去的無辜人呢?
若不是秦墨一直在監視天下,那些人甚至連喊冤的機會都沒有。
那些還沒有出宮的孩子們,現在看到他滿臉的畏懼之色,這其中未嘗沒有他們母親教導的緣故,秦墨不怪他們。
一家子和睦固然好,但是想讓所有人都如自己所想,那也是一種美好的願景。
秦相如看著兒子一臉的悲傷,也知道他並不好過,也知道自己此番刺激他,無疑是火上澆油,“說吧,來找我作甚。”
秦墨定了定心神,說道:“眼下大軍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