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頭瞪付新道:“一邊待著去。”
付新……
張秀兒轉過頭來,瞪著韋玉,說道:
“我就奇怪。你就不能想一想?一個人,得多讓人討厭,才能讓家裡的人都對她不好?難道就她是對的?她家裡的娘是親的吧?容不得她,爹偏心庶出,看不上她,兄弟姊妹全都上了庶妹的當,不與她親。”
付新見張秀兒越說越氣,便就在後面輕輕地拉張秀兒。
張秀兒轉頭瞪付新。然後再轉過頭來,看著韋玉,繼續說道:
“你說,是她在搞笑呢?還是你在搞笑?竟然就信?好,在廣陵咱們就不說了,到了京城呢?父母全在呢,你見過誰哭著喊著要往外過繼的麼?先住呂家,現在過繼出去了,竟就連呂家的門都不登了。”
韋玉被張秀兒連珠炮似的話,說得滿臉通紅。
第三十回 9(調侃)
可不是呢,這人得有多討厭,周圍竟然沒一個與她好的。
聽付悅說時,韋玉只覺得同仇敵愾。
家裡大兄勸她的時候,她覺得她大兄沒有同情心。
李演勸她的時候,她覺得那是因為李演也是庶出的,所以才會站在了付新的那一邊。
現在被張秀兒一點破,韋玉突然覺得,她得多傻啊,才能信了付悅的話?
一個人,爹孃不疼,周圍的人全算計她。
……
這人要是不反省自己的話,還是自掛東南枝好了。
做人如此失敗,簡直是無顏活在世上啊。
韋玉一想通,羞愧得就差要打個地縫鑽進去了。
可張秀兒卻沒有停,非常生氣,說到激動處,手舞足蹈地:
“就這樣,你竟然還奇怪,我們憨娘為什麼跟她處不來?我覺得,能處得來才怪呢。”
韋玉不死心,對於外面的傳言,非常的好奇。
這一回,韋玉倒不是想為付悅辯解什麼,只是單純地奇怪。
想了想,韋玉問道:
“外面都傳說,付悅偷溜進將軍府,想要勾引羅小郎,這事不是真的吧?”
問完,韋玉就又面帶為難地解釋道:
“那個,我不是為她辯解,只是她才多大點兒,比咱們小一歲,也才十歲,哪能就勾引誰呢。不能吧?”
付新自將近過年,國子監也放假了,便就沒再出去。
而張秀兒與京裡的閨秀也不怎麼走動,羅輝就是聽著什麼了,也不會跟張秀兒、付新學。
所以,這兩個人,也不過就是聽聞說付悅進羅家的事,被傳了出去。
至於傳成什麼樣,是真的不知道。
聽了韋玉問,付新道:“外面傳成這樣了?”
韋玉點頭:“可不,我剛聽說,還嚇了一跳呢。她才多大?哪能有那種心思?”
張秀兒不覺得想起了以前。
她那時候,將所有的精力全放到了羅輝身上時,可是將羅輝身邊的小娘子,全都認真研究過的。
付悅,張秀兒可是一眼,便就看出,她接近羅輝,絕對的不懷好意。
目的不純!
不過,張秀兒瞅了眼身邊的付新。
卻深深覺得,古人誠不欺她。
日防夜防,身邊的賊最難防。
不過一想到付新並未發覺,羅輝的路,可預見的,並不平坦。
張秀兒的心,也就平衡了。
羅輝倒黴,張秀兒深覺欣慰。
付新倒沒有注意張秀兒的心思,只是認直的低頭想韋玉的話。
雖然她以前沒往這上想,但現在細思量,好像有那麼幾分蛛絲馬跡。
張秀兒已經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