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的運動鞋,他染著亞麻色的頭髮在陽光的照射下顯得更加豔麗,他的臉很白,白的幾乎透明,似乎是陽光太過耀眼,他用一隻修長的手放在額頭,黑曜石一般的眼睛也眯縫了起來。
G大代表隊的球衣是純潔的白色,這群白色簇擁著那一抹深藍,秦了眯縫起眼睛,似乎能夠看到顏立繁那俊美面容上閃現出的自信的微笑。
他和自己的隊員在說些什麼,表情十分認真,都說認真的男人最帥,這話絕對沒錯。秦了最喜歡的就是在顏立繁的身後默默地看著他工作的樣子,但是這樣,就會讓她覺得滿足。
就算自己不和他在一起,只是這麼看著他,那麼也會是一種別樣的幸福吧。
“小秦了,你在看什麼?老大在那邊啦。”室友伸出手在秦了的眼前晃了晃,終於把她從思緒中拉了出來,室友伸手指著不遠處一群穿黃黑條紋衣服的隊員,興奮地說道。
秦了順著她手指的方向看去,D大代表隊的衣服以黃色為主,身上有黑色的條紋,就好像是警戒線一般,秦了看的有些眼花,下意識的揉了揉眼睛,這才突然想到,自己是不是重色輕友的太明顯些了呢?
D大和G大是老對手了,每次比賽都難分勝負,上次是G大獲勝,所以,D大的每一位球員心裡都憋著一股勁兒,什麼友誼第一,比賽第二的箴言也全部都拋到了腦後。比賽中也使用了一些不太光彩的小手段。
所以,當裁判宣佈D大獲勝時,有些G大的女隊員哭了,一邊哭還一邊罵著。
D大的男生數量本來就少,在得知自己學校女生終於揚眉吐氣以後,這為數不多的男生們便毫無顧忌的笑了起來,根本不顧周邊傷心人的感受,那笑聲迴盪在操場上,稍稍有些刺耳。
G大的一個血氣方剛的女隊員用手指著笑得正歡的D大男生,破口大罵:
“笑你媽啊笑!”
D大的男生是在女人堆裡混的,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這個,使得他們傳染了一些女生氣息,以至於在這個時刻,他們連什麼紳士風度都不要了,徑直的罵了回去:
“就笑怎麼了,有能耐你們他媽的倒是贏啊!”
作為G大領隊的顏立繁,此時正在安慰那些哭泣的女隊員們,耳尖的他聽到這些話,拍了拍女隊員的肩膀,來到D大那些男生面前,他將墨鏡摘下往草地上一摔,用手指著那幫人怒道:
“D大的男生你們不要太過分,一個大老爺們跟女生叫什麼勁?她們可都是大一的女生,有能耐你們衝我們來!”
戰爭一觸即發,眼看著顏立繁和D大的男生就要打起來,顏立繁就被幾個男生給拉到一旁,他的輔導員老師還一副歉意的樣子朝D大的同學們點了點頭。
秦了只擔心顏立繁,她從那些忙著慶祝的人群中悄悄逃了出來,在G大主席臺的樓梯口處找到了顏立繁,他曾經帶著她來過這裡,說這個地方就是他的秘密基地。
她坐在顏立繁的身邊,顏立繁看都沒看一眼,就把腦袋搭在了她的肩膀上:
“了了,我好累。”他像個孩子一樣趴著,秦了忍不住用手輕輕撫摸他那柔軟的亞麻色頭髮,午後的陽光照射他們的身上,秦了覺得很暖很暖……
如果這輩子就這麼過去,她也願意。
秦了不知不覺就昏睡了過去,再起床時,身上被披上了一張毛毯。她以為是袁淺回來了,最近這個死女人總是早出晚歸,行蹤不定,滿面春風,估計是正在戀愛中。就算是這樣,那她也得天天吃飯不是,想到這,秦了從沙發上爬了起來,打算問問袁淺打算吃點什麼。
她走過自己的房間,門是開著的,她看到一個修長的身影屹立在窗前,從身高體型來看,那並不是袁淺。而旁邊袁淺的房間卻是空蕩蕩的。
“你醒了?”那人的背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