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體實力或許可以更上一層樓,所以現在最重要的就是幾天後的婚禮不要出任何意外,否則那些人的口頭協議也失去了作用。
看到父親這樣緊張,劉晉成隱隱察覺到了其心中所想,對於這種在自己和董觀青的感情中參雜金錢利益的事情他是深惡痛絕,但是身為劉家這樣的商人家族成員他卻又不得不面對這種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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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一向反對與董家結親的劉晉學從裡屋走了出來,見到弟弟後臉色顯得有些尷尬,但很快就被笑容掩飾過去,快步上前,學著西方人的禮儀抱了抱弟弟劉晉成,說道:“恭喜你了!二弟!”
“哥,你什麼時候從已經從紐約回來的?”劉晉成很不喜歡這種西方的禮儀,皺了皺眉頭,隨後問道。
劉晉學感覺到弟弟身上傳來的微微掙扎,立刻順勢鬆開,後退了幾步,整理了一下因為擁抱而有所凌亂的衣服,抹了抹梳理得油光透亮的頭髮,說道:“回來三四天了!”
劉晉成很清楚自己這位大哥為什麼會回來,但還是不由得詢問道:“你不用打理那邊的生意了嗎?”
“都到屋裡去說吧!”感覺到劉晉成身上的不滿情緒,劉昌文拉著小兒子裡屋走去,並且吩咐下人不要打擾。
到了裡屋後,劉晉學走到一旁的酒櫃旁,拿了一瓶紅酒和酒杯,倒上一杯,一副洋派的坐在沙發上品了品酒,然後朝劉晉成說道:“這邊發生了這麼大的事情我又怎麼在紐約待得住了?現在紐約上層商界都已經傳遍了,我的未來弟媳成為了陳氏財團西部所有產業的持有者,美國西部最大的女富豪,再過幾日這部分產業就會併入劉家,到時我們劉家就能一躍成為在美華商的領袖,從一個玩遊戲的人,成為制定遊戲規則的人。這可是我多年的夢想,我又怎麼能一個人呆在紐約,而不參與這次讓我們劉家脫胎換骨的盛會呢?”
劉晉成臉色變得陰冷了不少,回家的喜悅也蕩然無存,朝他兄長冷哼一聲,說道:“你好像沒有弄清楚一件事,那些產業只屬於觀青以及她指定的直系血脈繼承人,劉家無權插手到這些產業裡面去。”
劉晉學對弟弟陰冷的臉色視而不見,一臉自信的自顧自說道:“這點我諮詢過律師了,雖然在產權轉讓書裡有這一條,但是隻要未來弟媳願意把那些產業和劉家的產業合在一起,那麼這一條也就完全能夠作廢,就連陳家也不能過問。想必說服未來弟媳的事情,對於小弟你來說應該不是什麼難事吧?”
“哥,你知道嗎?你真讓我感到噁心。”劉晉成厭惡的瞪著兄長,看了看面色如常的父親,問道:“這也是你的意思嗎?父親。”
劉昌文長嘆了一口氣,說道:“我並不贊同,不過晉學也沒有說錯,這是劉家的一個大機遇,如果能夠……”
“不可能的!”劉晉成毫不猶豫的說道:“我明天會和觀青去律師事務所簽訂一份婚前協議,她所有的產業都不會和我有任何關係。”然後猛然站了起來,似乎一點也不想待下去,邁步向外走去,但走到門口的時候,又轉頭朝父兄說道:“婚禮過後,我會搬出去住,劉家的所有產業我也不會碰,我在大學的工資和報社、出版社的稿費足夠我和觀青的生活所需了。”
說完,他拉開房門,快步走了出去,又用力將門關上,怒氣衝衝的朝他的房間走去。
聽著逐漸遠去的腳步聲,劉晉學放下手中的酒杯,原本一臉的冷漠變成了不忍,只見他看著劉昌文猶豫了一下,問道:“爹,有必要這麼對晉成嗎?其實如果董家真的存在吞併我劉家的心思,就算沒有晉成那一份,我們劉家也不可能抵擋董家如今的財力和影響力,這樣實在是做完全沒有必要。”
“我又何嘗不知道這一點,不過能夠儲存一份力量,就儲存一份。”劉昌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