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怎麼粗的黑棒子,一點點從慎的身體被拔出。
他緊皺的眉頭,被修長白皙的指尖撫平。
舒服肯定是不會舒服的。
難受加一點點小悸動,才是十四歲的慎,理應存在的真實感受。
與平時大為不同的奈央,溫柔拔出一根黑棒後,便將手迅速下移。
“嘶……”
肩膀傷口開始緩慢癒合的慎,感受到胸口處的疼痛,不自覺地倒吸了一口涼氣。
“抱歉,弄疼你了?”奈央將另一隻手放在他的腦袋上,動作輕柔地撫摸著:“乖,很快就不疼啦。”
說完她還低腦袋,往慎插著黑棒的胸口位置輕吹著。
她似乎是認為,自己這樣做的話,或許就能夠有效緩解掉疼痛呢。
痛並快樂著的慎,躺在地面上接受著奈央,邊吹氣邊拔出黑棒的治療。
他倒是沒有什麼特別的想法。
曾經的奈央,雖然沒有這麼溫柔過,但是他每一次受傷,她都是會率先來到自己身旁的。
或許是多年的習慣原因,慎毫無負擔地接受了奈央的轉變。
不過兩人這“再進一步”的關係,明顯刺激到了,解決掉所有危險,而趕過來看看小女兒的明德。
“小混……”眼疾手快的智堅,一把捂住了他的嘴巴。
“我說老古董吶,你這什麼眼力勁啊?”
“我都沒說我兒子吃虧呢!”
白色眼珠子被憋得通紅的明德,反手夾住了對方的脖子:“老傢伙,你還真是賤!”
心有不服的智堅,當即使出一招回手掏:“賤總比你這副死人臉要好!”
嚇得原地起跳的明德,見他使起下三濫手段,也將這張老臉給豁出去了。
當有所預感的秀哉,來到這裡的時候。
食指捅進明德鼻孔裡面的智堅,還使勁往裡面扣了扣。
“老古董你不要臉,哪有人打架,還用上指甲的!”
“放屁,明明是你先不要臉的!”
二話不說,就上前想要分開他們的秀哉,下一秒臉上就多出來兩個大大的鞋印。
要不是兩邊的大小不一致,他都要懷疑是不是同一個人踹的。
……
另一邊。
拔掉最後一根黑棒的慎,在奈央的攙扶下坐直了身子。
他還沒來得及道謝,就看見遠處扭打在一起的三位族長大佬。
熊貓眼的明德,使出了多年來的宗家絕學,專往智堅被劃花的臉呼去。
大老實人秀哉,被蹬了一臉後,火氣也跟著上來了。
他沒有針對他們中的誰,一視同仁到對一人下完黑手以後,另一位不久後也都得迎來同等的待遇。
“奈央呀……”慎呆呆望著遠處:“我是不是看見幻覺啦?”
看了一眼,就迅速將視線給轉回來的奈央搖搖頭:“沒有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