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要多去看看她!”
秦昭頓時大囧,這什麼話啊,感情自己是為了首飾才過去的啊,看看楊豔輝笑嘻嘻的樣子,這才發覺他是故意逗自己,簡直想揍他一頓,好歹強忍了下來,不接他的話茬,問了一句:“福順縣主現在怎麼樣了”
楊豔輝的臉色頓時沉了下來:“能怎麼樣?在廟裡住著唄?我估摸著朱不了多久了,大哥沒少在父王面前說好話,她被放出來是早晚的事兒。”
秦昭小聲說:“幸好你去開封。”
楊豔輝點點頭:“是啊,她恐怕恨死我了。只可憐我母親,我不在身邊,又要對著這麼個羅剎,怕是越發難了,阿昭,你說話算數,可一定要多去看看她。”
秦昭一臉黑線,說了半天怎麼話題又繞回來了?只得囧囧有神地答道:“好的好的,我一定會多去看王妃的。”
楊豔輝又道:“多說點她愛聽的……”
秦昭點頭:“好好好……”
楊豔輝把下半句接上來了:“她一高興就會送你很多很多衣裳首飾了……”
秦昭忍無可忍,舉起書敲在他頭上:“你腦袋裡裝的是什麼啊?難道我是為了這些東西才去看王妃的?”
楊豔輝輕聲道:“我只是怕你不喜歡那裡,我看得出,你一點都不喜歡去我家的。”
秦昭頓時愣住,她總是把楊豔輝當小孩子,想不到他竟然這麼敏感。她有些不舒服,比起楊豔輝對她,她顯然對他不夠好,真的不夠好,想到此處她曼聲細語地解釋道:“我不是不喜歡去你家,王爺跟王妃都是親切的人,我挺喜歡她們的。只是你家人太多了,每次過去,我都覺得累的很。”
楊豔輝並不意外秦昭會這麼說,他輕輕點點頭:“你果然是因為這個才不願意去的。別說你了,我其實也不太喜歡那裡的!整天那麼多的人,沒說一句話都要小心翼翼,累得很。”
秦昭有些吃驚:“有王妃在,誰還敢欺負你麼?”她這才意識到,自己認識了楊豔輝這麼久,卻幾乎沒有問過他家裡的事情。
楊豔輝嘆了口氣:“別人提起來,我是父王的嫡子,是王妃唯一的親生兒子,多尊貴啊!除了世子哥哥,兄弟們誰也比不上我。可這不過是水中月,鏡中花罷了!父王年事已高,一旦有朝一日他不在了,我又算什麼?嫡出有什麼稀罕的。大哥有兩個同父同母的弟弟呢,我又算什麼?母親這些年小心翼翼,任憑十三姐踩在她的頭上都不敢吭聲,不就是怕得罪了大哥,日後我遭罪麼……可我一時沒忍住,讓母親這些年的忍讓全都白費了。”
其實楊豔輝這話不盡不實。福順縣主確實沒少氣王妃,可以吳王妃的腦袋,又怎麼會真的吃了多大的虧去?最主要的還是憋屈。至於他一時沒忍住,這話更是扯淡,他想要給他這個姐姐一個教訓也不是一天兩天了,從她姐姐當日因為婚事辱罵吳王妃的時候,他就打定了主意,說什麼也不能讓這個姐姐囂張下去——若讓她找個好人家,只怕就算出嫁了,也少不得回來給他的母親找麻煩。如今福順縣主眼見著就要回來了,要說心煩是肯定的,但她要想像過去那麼囂張,別說吳王不能忍,就是處處為她說話的世子也不會同意的。只是當了秦昭的面,總要示弱一點,讓她多為吳王妃擔心一些沒有壞處,有助於這未來的婆媳二人培養感情。
秦昭哪裡知道楊豔輝心裡的小九九,她還當人家是小孩子呢!卻不想生在那種四五十個兄弟姐妹的家庭,有幾個是單純的?別看楊豔輝才十二歲,論心眼,三個秦昭也夠嗆是他的對手。
這會兒她聽楊豔輝這麼說,果然心軟了:“你別擔心啦!福順縣主那麼過分,相比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