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很深,深達近兩百米,透過攝像裝置傳回來的影象可以看出來,這個位置下去,一直到近兩百米深的那條水平巷道,除了有一處比較厚的岩層之外,其餘基本沒有很厚的岩層,這也是能這麼快鑽通的主要原因。
水平巷裡面的情況傳遞回來,大家看到下面的情況,臉色漸漸的嚴肅起來,因為從影象可以看出來,這條水平巷同樣垮塌嚴重,很多地方都堵死了。
大家一陣沉默,本來還滿懷希望,現在希望破滅了,大家的心情一下子沉重起來。
“鄭書記,要不要派人下去看一看。”
鄭燕緩緩的搖了搖頭,“下面的情況已經很清楚,再派人下去也無用,我們只能寄希望於另外兩臺鑽機。”
外圍等待訊息的家屬們,估計也聽到來了情況,頓時,哭天搶地的哭聲傳來……
這臺鑽機雖然鑽通了那一條主巷道,但是,基本沒有什麼用,以失敗告終,因為那條主巷道垮塌嚴重,也沒有發現任何生命跡象。
還有兩臺鑽機,大家將希望寄託在這兩臺鑽機身上。
………
兩百多米深的地底下。
這裡是一處大型避難點,因為距離個掘進面都不遠,災難發生的時候,礦工們拼命往這裡跑,43名礦工,奇蹟般的全部到了這裡,大家一直在等待救援。
兩天兩夜過去了。
領頭的礦工是一名中年漢子,名叫譚孝海,掘進班的一名班長,譚孝海看了看錶,心中想道,現在這個時候,應該是下午時分,不知道外面的人能不能來救自己。
雖然這裡是最大的避難點,但情況不容樂觀,食物很少,都是一些過期的餅乾或泡麵等,大家分著吃了一些,現在大家的肚子餓得很。
水常常比食物更為重要,如果有水,一個正常人至少可以堅持十幾天,但是沒有水的話,即使有食物,也只能堅持三、五天。
這個避難點,恰恰就沒有多少水,只有兩、三箱礦泉水,分到每一個人,還不夠每人一瓶。
譚孝海看了看錶,然後舔了一下自己乾裂的嘴唇,兩天兩夜,只喝了幾口水,譚孝海乾渴得很,但是沒有辦法,礦泉水有限,四十幾號人,即使沒人都只喝了幾口,但已經喝掉了十幾瓶,幾乎喝掉了一半的礦泉水。
珍貴的水有限,另外,情況更加糟糕的是,有幾名礦工受了傷,其中有一人傷勢比較嚴重,傷口發炎,正在發著高燒。
譚孝海看了看大家,知道又到了分食物和礦泉水的時候,譚孝海開啟裝食物和礦泉水的櫃子,不用譚孝海喊,大家自發的圍了過來,眼巴巴的看著譚孝海。
其中有人道:“老唐,大家都乾渴得不行,這次能不能每人多喝一點水,再這麼下去,還沒有等到上面的人來救我們,我們估計都渴死。”
譚孝海輕輕的嘆了一口氣,點一點頭,拿出一次性杯子,大家自發的排好隊,譚孝海開始倒水,到了半杯水之後,想一想,又倒了一點進去,倒了大半杯的樣子。
顯然,這大半杯水比上次多了一點,大家排著隊,一個個的上來喝水,每人大半杯,至於那幾個病號,譚孝海每人倒了一滿杯,看得出來,對於這幾個受傷的人,特殊照顧一下。
譚孝海是最後一個喝水的,等大家喝完,分發完每人的食物,譚孝海才給自己倒水喝,倒了半杯之後,遲疑了一下,沒有再往下倒,相比大家的大半杯,譚孝海明顯要少一點點。
一塊餅乾,半杯水,這是譚孝海的午餐,早晨則沒有吃東西,大家都只喝了半杯水。
即使這樣節省,礦泉水已經所剩無幾,只有幾瓶,估計晚上再分一次就分完了,就再也沒有水了,食物也不多了,估計最多能再分兩次。
為了節省體力,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