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璃年姓江,江楚也姓江,莫非……
她還胡亂猜疑呢,江楚已經轉身,淡淡的掃了那母女倆一眼:“這裡是商場,我為什麼不能來?”
馬欣榮被他嗆聲,一臉不爽:“別揣著明白裝糊塗,我是問你,你和許傾傾到底什麼關係?”
江楚沒回答馬欣榮的質問,反而回過頭,朝許傾傾那輛賓士車看了一眼,堵在前面的黑色商務車歸江璃年所有,他認識。
所以,他一眼就明白,許傾傾為什麼會站在這裡和那母女倆爭執了。
“傾傾,相信我的話,你現在先走,一會兒再讓助理來給你把車開回去。”江楚怕她留在這裡太惹眼,妥善的安排道。
許傾傾眸子微眯,她將江楚拉的近了近,小聲說:“你有辦法啊?”
江楚點頭,微微一笑。
雖然江楚年紀小,但做事向來讓許傾傾放心。
既然他說有辦法,肯定就有辦法。而且,據她觀察,那母女倆之間與江楚,似乎有著說不清道不明的關係,也許江楚讓她走,是不想讓她知道一些東西。
許傾傾在他肩上拍了拍:“那就有勞了,改天請你吃飯,一定得賞臉。”
她和小江一步三回頭的離開了停車場,等到兩人的身影完全看不見了,江楚才轉身,漫不經心的掃了馬欣榮和江璃年一眼。
“江楚,你怎麼和許傾傾那種人走這麼近?我記的,當初她還和你曖昧過一段時間,把你害的夠嗆,你年紀輕輕的,對事業不上心就算了,要是亂搞女人,那就真的太讓我們大家失望了。”江璃年此時的臉上,分明寫著哀其不幸,怒其不爭幾個字,一字一句的控訴著他,彷彿他就是江家的恥辱。
“說完了嗎?”江楚不以為然的打斷她。
“江楚,你怎麼和姐姐說話呢?”馬欣榮被他這渾不吝的態度氣的夠嗆,厲聲道。
江楚微笑:“抱歉,我從來就沒什麼姐姐。”
他又看了眼那輛商務車:“把車挪開!”
“江楚,你這是什麼態度,你命令誰呢?”江璃年見他對她母親也毫不客氣,對他更加失望。
“你說呢?用這種下三爛的手段,丟不丟人?”
“你……”
“挪車!”他冷著臉,再次重申。
“媽,我們走!有人喜歡墮落,關我們什麼事。”江璃年生氣了,挽著馬欣榮就走。
江楚也不在乎,轉身,開啟車門,上了他的車。
他那輛十幾萬的豐田車此時就挨著兩人的車停著,他上車之後,馬上掛倒檔,往後退,退了一段距離後,又突然掛前檔,把油門踩到底,狠狠朝那輛黑色的商務車撞了上去。
兩輛車相撞,發出駭人的聲音,停車場內,所有人都朝他們這邊看了過來。
“江楚,你瘋了!”
江璃年被他嚇了個半死,白著臉想阻止他,江楚卻玩興正高,繼續後退,然後加速,撞上去,如此反覆了幾次,兩輛車的車頭處已破損嚴重。
“夠了!”馬欣榮被他氣的險些犯了心臟病,一聲斷喝,她上前,擋在兩輛車中間,攔住江楚。
江楚坐在駕駛室內,踩了剎車,笑容玩味,年輕的臉上絲毫不見任何悔意。
“賤人養的賤骨頭,永遠也上不了檯面!”馬欣榮很少被氣的失去定力,可江楚,向來是她心頭的一根刺,眼下的情形,已不是她和許傾傾之間怎麼樣了,而是江楚再肆意胡為下去,他們江家的醜事就要被鬧的人盡皆知。
馬欣榮丟不起這個人,江璃年同樣丟不起這個人。
和江楚這個光腳的相比,她們不僅穿著鞋,而且這鞋子還很金貴,犯不上因為他丟人。
馬欣榮氣的說不出話,只好讓江璃年給管家打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