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比我哥對女人更用心,更大方。要不然,你考慮考慮我啊?”說著,他的身體又無恥和曖昧的朝何曼身邊近了近。
他倒不是真的想和何曼發生什麼,這麼做只是孩子氣使然。一來是想整整何曼,以解心頭之恨;二來,他也想替他大哥掌掌眼,看看這何曼到底有什麼讓男人對她趨之若鶩的地方。
見何曼依舊不動,安以昆急了,藉著幾分酒意去扯她。誰知,還沒捱到她的面板,臉上一涼,一杯酒盡數朝他臉上潑了過來。
“何曼,你潑我!”他騰的站起來,惱羞成怒。
何曼也站了起來,輕蔑的對上他憤怒的眼睛:“潑你怎麼了?好好的當你的副總好了,這麼不自重,連女下屬都勾搭,還有臉怪別人潑你?”
“你……”安以昆指著她,想發火,又怕引來更多人注意。瞪著何曼的那雙眼睛,恨不得長出刀子來。
“安副總,你這是幹什麼?喝酒就喝酒,怎麼還喝自己一臉呢?”陳澈發現這邊的情況,快步走過來,怕何曼吃虧,凜然往她面前一擋,拿起潔白的餐巾,一邊替安以昆擦臉,一邊笑宴宴的調侃他。
“你少來!你們兩個亢瀣一氣!根本就是一夥的!”安以昆扯過他手上的餐巾,肺都要氣炸了,在臉上胡亂擦了擦。
本想整別人,卻反被這小丫頭整了。偏偏現在又不是算賬的好時機,安以昆氣得夠嗆。扔下一句:“你們倆給我等著!”轉身走了。
此時,音樂停了,安以桀和卓然的開場舞也跳完了。宴會又恢復了之前的熱鬧,大家觥籌交錯,不住的恭維著安以桀和他身邊的卓然。
“你沒事吧?”陳澈回頭,擔憂的問何曼。
安以桀和另一個女人一起出現,連他都詫異不已,可想而知何曼此時的心情。
“沒事,我能有什麼事?就是那個人太討厭了,被我教訓了一下!”
何曼氣咻咻的說,不知道到底是氣安以昆,還是在氣安以桀。
陳澈凝著她,瀲灩的笑了:“你看你,還是那個脾氣,連老闆的弟弟都敢惹,你就不怕他在安以桀面前,編排你我的壞話。”
何曼臉色一凝,想到昨天她在jf公司裡,為了替自己洗清清白,不惜挖出了她和陳澈的舊事,那時候整個專案組的人可都聽到了。
事情一經擴散,免不得就會傳到安以桀的耳朵裡。
今天他這麼疏遠自己,難道是因為他聽說了什麼?
“別人愛說什麼,我管不了。我只求無愧於心就行了。”這話一說出口,何曼便心虛起來。
無愧於心,那是針對安以桀,可是面對陳澈呢,她真的能無愧於心嗎?
感受到這份尷尬,何曼藉口去洗手間,離開了陳澈。
洗手間裡,她磨磨蹭蹭的補了個妝。想到外面歌舞昇平,她卻一個人在這裡孤單寂寞冷。不免對安以桀又生出幾分怨懟。
明知道她介意卓然的存在,還故意和她跳開場舞,擺明了是在氣她,在向她示威呢。
何曼倚在身後流離臺上,生出幾分倦意,想離開這場虛偽的宴會。
從洗手間到舉辦宴會的地方,要穿過一條長長的走廊。何曼踩著高跟鞋,意興闌珊的走在鋪著地毯的大理石地面上。
驀的,她停下腳步。
迎面,卓然婀娜多姿的朝這邊走過來。手上拿著一個金色的手拿包,富貴逼人的樣子,看到何曼,她微微一怔,不動聲色的繼續朝她走來。
“何小姐,原來你在這裡啊。以桀說你這次立了大功,非要拉著我來跟你們湊熱鬧。不好意思,剛才搶了你的風頭,按道理,應該由你陪著以桀跳開場舞才對。”卓然在何曼面前停下,粲然一笑,優雅十足的說。
何曼聽不怪她陰陽怪氣說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