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這屁大會兒功夫,卻又冷的要死。”
心裡面不安的想著,屋子裡泛黃的燈光便又突然閃爍起來,一會兒熄滅,一會兒又亮起。徐海樹受過方才的驚嚇,再見這一幕冷汗瞬間就從他的額頭上流了下來。
屋子的燈光在頻繁的閃爍幾次後便徹底黑了下來,徐海樹愣在原地,想走卻又像是被什麼東西勾住了魂,停在原地愣是動彈不得。
等他反應過來的時候,原本黑下來的燈光卻又亮了,只是在面前憑空多出來一個人,這個人背對著他站著,手裡面握著一柄巨大的斧頭。
徐海樹被這個突然出現在他家的人嚇了一跳,他下意識的後退了幾步,驚恐的問道:
“你是誰!”
面前的人在徐海樹充滿驚懼的目光中緩緩轉身,接著一把泛著寒光的斧頭便朝徐海樹的腦袋砍了過來。
“啊——!”
一聲淒厲的慘叫過後,徐海樹滿目驚恐的頭顱便飛滾去了一邊,在牆上留下了一道被鮮血澆染成的紅飄帶。
午夜一點。
鄭天平醉醺醺的走在回家的路上,因為已進入午夜,所以路上無論是行人還是車子都少得可憐,但鄭天平對此卻毫無所察,滿腦子充斥著領導今天在酒桌上對他的升職許諾。
“咱們老百姓啊,今兒個真高興!”
鄭天平搖搖晃晃的唱著,殊不知在距離他不遠處的那片陰影中,正有一個人在悄無聲息的跟著他。
鄭天平向前走,它便向前走,鄭天平停滯不前,它便停滯不前。
轉過了兩個彎,鄭天平拐進了一條無人的小路,路的一邊堆放著幾個裝滿垃圾的垃圾桶,在上面還蹲著幾隻野貓,看到鄭天平過來都不禁眯起了眼睛。
鄭天平心情大好,對著垃圾桶上的這幾隻野貓笑了笑,但他臉上的笑容還未停留多大一會兒,便被齊聲哀嚎的野貓嚇得收了回去。
野貓就像是見了鬼一般,各個豎起了尾巴,尾巴粗的堪比捆綁沙土的麻繩。
“草,真是嚇死老子了!”
鄭天平捂著心臟衝著四散而去的野貓咒罵道,原本的酒意也在這驚嚇中消散了大半。
與此同時,他的餘光卻好似瞥見了什麼,這不禁令他扭頭看去。
他看見了一個人,一個穿著黑色風衣的人,就站在距離他約有七八米遠的地方,手裡握著一柄特大號的斧頭。
鄭天平一開始倒沒覺得有什麼不對,他盯著那個人看了一會兒,可緊接著他便露出了驚恐的神情,因為這個人……它沒有腦袋!(未完待續……)
第七章 無頭斧鬼
“鬼啊——!”
鄭天平驚叫一聲,本能的朝著前方跑去,而他身後的那個無頭鬼,也在他逃走後速度飛快的追了過去。
由於喝了不少,所以鄭天平覺得身子很虛,兩條腿雖然在不住的往裡面灌輸力氣,但卻依舊痠軟的用不上力。
“是幻覺吧……人怎麼會沒有頭呢……”
奔跑中的鄭天平帶著幾分僥倖轉過頭去,但不幸的是,上方拿到遮蓋住月色的陰雲恰好走開,冷冷的月光絲毫不落的打在了身後的那個人影上。
黑色的披風,泛著寒光的巨斧,以及它那根仍在往外濺血的脖子。
“鬼!真的有鬼啊!”
鄭天平這次算是看的真切,身後正在不緊不慢追著他的東西,真的是一隻無頭鬼。
無頭鬼跑得很快,起碼要比他這個踉踉蹌蹌的酒鬼強,他死命的咬著嘴唇,現在還能堅持著往前跑,完全是出於對恐懼的本能逃避。
上方的陰月在此時又遮住了月亮,天空乃至是整個世界都陷入到了黑暗中。前方那條依稀可見的小路瞬間消失,取而代之的則是一片未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