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疫情最重。魏州幾十個村莊每天都派人來州巡撫這裡報告疫情,巡撫大人魏良眼睛都熬紅了也沒對策。
魏州的知府魏碘是韋弗的朋友,魏州不是沒有危機感,只是忙於對抗天災已經夠頭痛了,哪有空餘的兵力來抵擋韋弗的出其不意。
韋弗殺進來時他驚得目瞪口呆,半天才罵道:“你還是不是魏州人?魏州的百姓現在就在水深火熱中,他們被瘟疫天災折磨得已經夠慘,你不想法幫他們,卻想著造反,你還是人嗎?”
韋弗冷笑;“就是因為當今皇上無道,才替魏州百姓引來這場天災,本將軍是替天行道。你要是真為百姓想,就棄暗投明,跟著本將軍除妖護國,平息天怒,還百姓一個光明的天下!”
韋弗帶來計程車兵圍住了府衙,魏碘不願和他做無意的衝突,交出魏州指揮權,要求只有一個,儘快平息瘟疫,挽救魏州百姓的生命。
韋弗倒沒有為難魏碘、魏良,只剝奪了他們的兵權,依然讓他們獻策怎麼撲滅瘟疫,對南宮友。他也沒過分為難,除了讓他不停地向朝廷報急,說魏州瘟疫怎麼厲害,讓撥款撥物資救助。
韋弗沒想以此引風離來,在他看來風離也不可能來,誰不知道這是人間地獄,貴為一國之君的風離變成笨蛋才可能以身犯險。韋弗只是想拖垮風離,用瘟疫的蔓延讓風離丟失民心,讓這場災難演變成熊熊山火,最好燒到京城去,讓風離也嚐嚐死亡的滋味。
韋弗在廢墟和屍體中尋找著自己的家人,當站在熟悉的地方,卻見曾經的家只剩下殘磚斷牆,家人是死是活都不知道,任是鋼鐵般的男子,都忍不住掉下淚。
他們保家衛國,卻無法保護自己的家人,那種無力感,挫折感,委屈感向誰訴說呢?又有誰理解呢?
韋弗找了幾天,都不見自己的家人,只找到了兩個以前的下人,這兩個下人說韋家在地震後就逃了出去。韋老夫人遣散了下人,只帶了兩個孫女的奶孃收拾了細軟躲到鄉下,他們後來就沒見過韋家的人。
韋弗不相信這樣的話,可是看這兩個下人也不是說謊的人,只能暗中猜測是不是自己的孃親尋了個幌子打眾人,自己和娘子她們還藏在魏州某處。
韋弗平時不管事,也不知道家裡有沒有其他宅子,只好一邊派士兵到處尋找,自己也每天騎馬去尋找。
在到處充滿病菌的地方晃悠本身就是危險的事,南宮友雖然已經做了預防,可是還是抵擋不住病菌的侵襲。他太疲勞了,身體抵抗力也太差,所以,續魏州的另一個大夫倒下後,他也跟著倒下了。
手上一出現幾個痘點,南宮友心裡就一咯噔,思量再三,只能出求助的信,他不是小題大做,而是憑經驗知道自己不該逞能。求助的信寫了兩份,一份給風離,詳細上奏瘟疫的嚴重。另一份給明月,他現在比較相信這個妹妹的醫術,他做不到的事,他希望她能做到。
………【344明月被俘】………
正文'344明月被俘
344。
現代醫學對瘟疫的治療方法最有用的就是注射病菌抗體,這種病菌抗體本身就是細菌的一種。就像熱醫生都不主張馬上降溫的原理是一樣,醫學認為人體對病菌都有自己的抵抗方法,病菌對病菌的戰爭激烈就是熱的表現,每次戰爭都能提高人體的免疫力,殺死一些不良細菌。
瘟疫是傳染性極強的細菌感染,這種大規模的感染最可怕的其實不是死亡,而是傳染性。人就是這樣,一遇到災難先想到的就是自己的安全,為了避免被傳染,就逃竄,攜帶了病菌往各個方向擴張,造成更多的人感染。
如果一開始就控制在幾個傳染源中,那麼集中藥力大夫一救治就可以消滅疾病。可是當被擴張後,分散的不止是藥力還有大夫。
現代醫學那麼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