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我趕快回去,然後好商量最新的計劃,是去RB襲擊回來,還是先把安全域性所有在編人員都仔細的探查一下,你說誰願意去幫那些該死的政客亡羊補牢?”任松晨不屑的說道,如果不是他們非要人家的研究報告,這些膽敢進入國內襲擊自己等人的敵人們早就死掉了。
“哦,這樣啊,那你直接躲在這裡不是挺好嗎?就對上面說你病了,或者傷勢復發了,不都可以嗎,怎麼還非要老老實實的回去?”李東不解的問道。
“對呀,我怎麼就沒想到呢?還是你夠滑頭,好了,等咱們到城市裡面之後,我就打電話回去,告訴他們,我現在回不去了,老傷復發了,怎麼樣?”任松晨恍然,然後對著李東試探著的說道。
“不怎麼樣。”
“你怎麼這樣?這個主意不是你出的嗎,怎麼你先否決了?”任松晨不解。
“你想啊,之前你接電話的時候肯定一絲病態的感覺都沒有,然後忽然之間就病了,你以為所有人都是笨蛋啊,”李東解釋道。
“那就不能忽然復發啊,你知不知道什麼是舊傷?就是以前受到的傷害,然後一直都沒有好,還總是復發。”
李東忽然站了下來,然後認真的看著任松晨,嘴裡嚴肅的說道:“如果你真的這麼對上面說,那恭喜你,你絕對是第一個被調查的物件,要知道,政客的觀念很簡單,你要是沒有什麼地方能幫助他們,或者你根本就不想幫他們,他們絕對會報復你的。”
“我了個去的,這也不行,那也不行,唉,還是老老實實的回BJ吧,到時候再說吧,”任松晨嘆息著說道。
忽然,劉詩詩被兩人的談話弄笑了。
“好笑嗎?告訴你,這一點都不好笑,切,什麼人,竟然喜歡看別人的窘態,”任松晨不平的哼道。
三個人陷入了無話中,默默的往前走著,其實,三個人的心裡都在考慮著事情。
“我就這麼跟他走了,這樣好嗎?”劉詩詩默默的想著。
一路無話,一直走道城市裡,然後坐上車,趕到火車站,幾人運氣好,到火車站的時候正好有一輛去BJ的火車要發,所以,三人直接就上了火車。
BJ站,劉詩詩伸了個懶腰,然後回頭問李東:“咱們去哪?”
“當然是和我走了,咱們先去安全域性,李東先去填表,在安全域性裡備案,然後再去給你們找個賓館,再然後你們就可以隨意的去溜達了,一直等到我的通知,”任松晨一邊叫了一個計程車,一邊對著正想開溜的兩人說道。
“哦,”李東無奈的答道,忽然,李東像是想起了什麼,對著任松晨問道:“對了,這件事情可以讓詩詩知道嗎?她能去安全域性嗎?安全域性能同意嗎?”
“怎麼不行,只要丈夫是安全域性裡面的人,妻子就可以知道一些事情,當然,那些需要保密的事情還是要保密起來的,不可以對外人說,你真以為安全域性是不可告人的了?這要是連安全域性這個部門都不能說,讓妻子或丈夫以為對方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什麼的,最終導致了夫妻的離婚,那罪過可就大了,”任松晨小聲的對著李東調侃著。
“可是,我們沒有結婚啊,”李東也小聲的對著正在開計程車車門的任松晨說道。
“我知道你們沒結婚,沒關係,訂婚也可以的,”任松晨已經坐上了車,然後隨意的對著司機說了一個地方,再裝作無事的回頭對著李東說道。
“我們也沒有訂婚,”李東無辜的說道。
“你煩不煩,你”任松晨皺著眉頭,正想損李東幾句,忽然,他反應過來李東的意思,然後呆呆的問道:“你們還沒訂婚?”
李東點了點頭。
“你們沒有訂婚?”任松晨又看了看劉詩詩。
“恩,”劉詩詩肯定的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