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況應該和莫諾不一樣,對吧?”
黎霜想了想,不太確定地說:“應該可以。”
宋殊:“那你就試一下,我也試一下。”
黎霜點頭,她閉上眼試圖放鬆自己的心神,但沒等宋殊開口問,她便感受到了一種具有壓迫性的阻力。
黎霜睜開眼,神情頗為複雜。
“不行,好像不能讓你看。”她說。
宋殊納悶了:“我為什麼不能看?你是說你想讓我看,但你腦子裡的那顆靈晶向你傳達了不可以給我看的指令?”
“不是指令……”黎霜斟酌詞句,“是你們不該瞭解到的東西,至少現在你們還不能瞭解到,就算看到了,也不會明白。”
一根黑色長槍倏然出現在傅影手中,指向仍然坐在沙發上的黎霜。
“我受夠了。”她神情冰冷,“不管你們看到了什麼,未來有什麼,如果你們不願意說,就從這裡滾出去!不要在這裡搞得人心惶惶!”
黎霜不畏懼地直視她的雙眸,宋殊有些頭疼,把傅影握著的槍柄往下按:“不說就不說,算了,我自己再去想想怎麼引導。”
“既然你們無法說,我是否可以認定為你們受到了某種力量的牽制呢?”她想到了前世的自己,如果涉及到思維印記,會不會說得通?
黎霜:“這種說法……有一點像。”
宋殊當機立斷:“那好,看來今天談不出什麼名堂,反正我有信心搞到你們說不出口的畫面,就這樣,我們回去了——”
她拽著傅影就直接瞬移回去,留下黎霜一個人呆呆地盯著空氣。
片刻後,她從茶几上捏了塊長滿尖刺的綠色靈晶小口嚼著,抱著膝蓋慢慢垂下腦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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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影回到客廳的時候還舉著那柄長槍,宋殊給她抽走:“幹嘛呀,你這槍要真扎進去了,也暫時殺不死她哇。”
傅影看著空空如也的雙手,心裡越發鬱悶惱火。
“故弄玄虛,一個個不說人話。”她惡狠狠地說。
宋殊把那黑色長槍斜放在牆邊,倒是很淡定:“那不是很正常嗎,你之前想要隱瞞我一些事情的時候,也很喜歡故弄玄虛。”
傅影神色一頓,掃向電視機旁掛著的日曆。
“為什麼一週目的宋殊會和黎霜在一起?”她輕聲問道。
“我不機丟啊。”宋殊把陽臺隔斷門關好,“我又不是她咧。”
傅影總算知道為什麼自己那時候看她照顧黎霜,有一種莫名的不快。
“那如果沒有我,你現在是不是就和她在一起了?”
這個問題很重要。
宋殊匪夷所思:“你一直誤會了,一週目的我可沒有和黎霜玩純愛,是虐玩。”
“……”傅影反問,“那就是純愛的變態版本,為什麼要那樣做?”
“好你個醋王,我都實話告訴你了。”宋殊踮著腳慢吞吞挪過來,“我哪知道,可能是報復吧,黎霜好像一直被一週目的我關在虛幻空間裡,還弄出了一個牢房。”
“虛幻空間?”傅影喃喃道,“所以那時候……你就和黎霜……”
在她死的時候,那個時候的宋殊能釋放怪喪,而黎霜本人也被關在那裡面嗎?
“糾正一下,不是我。”宋殊來到她跟前,“我對黎霜沒感覺。”
“……”
傅影的眉毛舒展開來,開玩笑道:“沒想到真跑出來一個讓我吃醋的對手了,你之後不許再見她。”
“……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