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回去休息,而例如馬塞納這樣的臨時內閣首相還需要留在這裡照顧各國的使者,即便這個時候他已經疲憊到極點。
恩斯特也掛著疲憊的笑容同這些熟悉、不熟悉的貴族們交談著,其中有來自德國的公爵也有庇護十世和英國、法國的一些貴族和官員。
“捷克的地理位置很重要,你的任何需要威廉國王陛下都會答應,千萬不要錯過這個機會,威廉堂兄這樣大方的時候可不多。”
來自德意志帝國的瓦爾德馬公爵半調侃的同恩斯特進行著交談,而一邊來自法國和英國的貴族、官員也多多少少臉色有些難看。
雖然自身是絕對站在同盟國裡,可是他也不想同英國、法國的關係鬧得太僵,因此對於瓦爾德馬公爵的話恩斯特只是微微一笑沒有明確的表示。
“很久不見,庇護十世冕下!如果我沒有記錯,應該有14年吧!”
雖然庇護十世已經來到布拉格有幾日,可是因為忙碌的緣故他們今天才有時間說一些日常的話題,庇護十世明顯也有些感嘆。
“沒錯,那個時候你才這麼高,14年過去你已經成為一國大公,利奧十三世教宗如果還活著,相信他一定會非常的高興。”
庇護十世的話恩斯特自然不敢苟同,哈哈一笑調侃道:“利奧十三世冕下可不會高興,要知道當年我可以帶走他相當多的積蓄。”
那些事情在教廷高層裡都廣為流傳,因此恩斯特也沒有必要隱瞞什麼,庇護十世也沒有要為前任買單的意思,輕輕一笑也不辯駁,畢竟事情同自己的關係不大而且此時梵蒂岡也不再是當年那個君權神授的梵蒂岡。
恩斯特能夠邀請他來進行加冕他非常的高興,而如果恩斯特即便不邀請他們也沒有絲毫的辦法,畢竟現在是帝王制度的20世紀而非君權神授的中世紀。
宴會的時間並不長,幾個小時也就結束,一身疲憊的馬塞納、安德烈這些捷克王國的高官終於可以休息,恩斯特亦是同樣。
躺在布拉格城堡裡的臥室床上恩斯特還有些不舒服,但是疲憊讓他忘記一切醒來時已經是第二天早上9時,明白恩斯特有多麼疲累的伯特和科西莫並沒有如同往日那般一早就開始喊他起床吃早餐。
醒來幾分鐘科西莫就出現在面前,看著和往日沒有什麼不一樣卻身份完全不同的恩斯特,科西莫忍不住輕笑起來。
笑容很容易感染,不由跟著笑起來的恩斯特問道:“有什麼事情值得你這般開心?難道馬塞納又許諾給你什麼?”
捷克公國臨時內閣已經成立有一段時間,但是大量缺乏官員的情況讓馬塞納很是頭痛,尤其是可以信任且有足夠能力的高階官員,這讓馬塞納不由想起曾在他身邊學習的科西莫。為此馬塞納向恩斯特申請過很多次,恩斯特倒是沒有什麼主要是科西莫放不下恩斯特這裡,畢竟一個合適的貼身男僕並不是那麼容易找到。
搖搖頭科西莫難得的同恩斯特開起玩笑:“只是覺得今天一定會有很多人因為稱呼而有些不習慣,伯特管家今早說錯過很多次。”
這只是一個理由而已,實際上科西莫為什麼如此的高興恩斯特怎麼可能不知道?無非就是由一地領主變成一國國王,這樣的改變是任何一個跟隨恩斯特的僕人、衛士都想要看到的事情,因為這代表著他們地位的提升和未來有更多的機會。
例如科西莫,忠心耿耿為恩斯特服務十餘年的時間,其他的不說未來一個爵位應該免不掉,這是他們整個家族的榮耀。相信如果老巴扎利還活著一定會激動的好幾晚睡不著覺,因為他們祖輩一直都是普通的公民階級。
走出房間,僕人們的臉上都掛著笑容,即便他們看起來多多少少有些疲憊。安德烈就在樓下的大廳裡,還沒有下樓恩斯特就已經看到他那愈發冷漠的面孔。下樓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