擔任問官的是凌謙。
而站在一旁默默施加壓力的凌涵,也露出壓抑著不安憤懣的關注神色,等待凌衛坦白。
「他……」凌衛困難地吐出一個字蠞就停住了,
胸膛失去了衣物的摭擋,在空氣中感到涼颼颼的,被狠狠蹂躪一番後,現在又受到玩弄似的受撫的乳頭,卻熱得好像燒起來一樣。
他覺得呼吸也不知不覺地變熱了。
不堪的感覺令他睫毛溼潤,唯恐讓弟弟們發現他的不知羞,恥困窘地半垂下來,作出逃避的姿態。
可是,凌涵比蒼鷹還犀利的眼睛,可以殘忍地發現一切真實。
「凌謙,哥哥被你摸得受不了了。」他淡淡地說了一句。
「是嗎?」其實,凌謙也有所發覺。
兩兄弟出奇地配合,不需要任何劇本和事前商量,純屬自然地融入當前的詭異氣氛。
「哥哥,被人問的時候,還目中無人的勃起,是很不禮貌的啊。」
「沒……沒有!」
「為什麼你總是這麼不老實呢?」凌謙把手伸到下面,「這個地方都已經興奮成這樣了,還要強詞奪理地否認。」
感覺到自己的部位在弟弟掌心中繃緊地跳動,凌衛尷尬地抬不起頭來。
隔著褲子,凌謙握著跳動的器官熟練上下搓動,說出很可惡,同時也充危險的問話,「可是,哥哥為在提及襲擊自己的人時會興奮呢?對那個襲擊你的人,哥哥的身體向他投降了嗎?」
「不是這麼一回事!」凌衛忍耐著腰桿上傳來的苦悶的感覺,不甘心地反對。
「那是怎麼一回事呢?」
凌衛咬著下唇。
劇烈的火焰在下腹熊熊燒燒,帶著難言的酥麻感,他努力把腰往後挺,想躲開凌謙的戲弄。
可是,凌謙的手就像長在他身上似的,無論如何也逃不開一點點。
發覺褲子的布料有浸溼的痕跡,凌謙索性拉下他的褲子,直接撫摸挺立起來的,激動得打顫的**。
透明的眼淚,好像被凌謙用手擠牛奶似的,一點一點從鈴口漏出來。
「嗚……」凌衛發出溼溼的聲音。
「哥哥只想著享受,根本沒有心思回答問題。」凌謙不滿地說,但是,同時,還是殷勤地討好著他的**。
凌衛沒有任何含意地輕輕搖頭。
快感如蛛絲一樣纏滿血管,他知道這樣會醜態畢露,可沒有任何方法可以解決,在凌謙手上裡釋放的念頭好像最要命的迷藥一樣讓他身不由己。
「哥哥不會真的打算就這樣不負責任的**吧?」
凌謙的手動作得更激烈了。
「唔──!嗯嗯────凌……凌謙……」凌衛哭泣似的呻吟。
繼續著搖頭的動作,鼻尖輕微翁動。
上面已經掛著細細的汗珠。
凌涵冷眼旁觀到這時候,才有所動作。他前身體,半彎著腰,把手掌輕輕貼在著汗的臉頰上,溫柔地撫摸。
「哥哥。」凌涵輕輕喊了一聲,唇湊了過來。
和凌謙那種熱情狂野的吻不同,完全是清淡到不可思議,卻也讓人難以抗拒地碎碎的,纏綿的吻。
好早已站在懸崖邊的人,一下子被意想不到的力量吸進深淵一樣。
「嗯……等一下….不──真的……啊──啊啊────!」凌衛斷斷續續地喘氣,然後,驟然全面崩潰。
身體猛然彈動,激流般洩了凌謙滿手。
繃緊的身軀癱軟下來,雙手被銬在床頭,茫然地喘息。
失神的狀態中,凌謙已經無法忍耐地靠了過來,「你啊,怎麼可以這樣誘惑審問你的人呢?幸虧,沒讓哥哥你去內部審問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