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彈藥、大量的糧食和各色的肉nai,甚至時鮮蔬果,都需做到供應充足,不只如此,後勤這兒,還管理著一個專門的炊事隊,一個野戰軍醫隊,一個彈藥補給隊,一個工兵隊,一個由文吏組成的後勤營,譬如野戰醫院,便有六十多個大夫,還有兩百多個雜役,為此,還需給他們供應大量的藥材,由於行軍打仗,刀傷和箭傷最是頻繁,因此,這些大夫們,已經開始組織學習,先從牲畜這兒開始著手,學習處理刀傷、箭傷以及包紮方面的知識了。
甚至當初北靜王,還興致勃勃的帶著大夫們研究如何給豬狗的頭上開顱,讓他們學習生物的構造。
因此,還得給他們提供學習的畜牧。
這後勤營的各隊,俱都進入的是輔兵系統,人數還不少,足足有上千人,且事情駁雜無比。
這還只是後勤,募兵處現在也忙碌的很,雖有人輔助,可現在上山的人越來越多,大陳可有五十萬宗室呢,甚至還有近百萬出自潁川陳姓的子弟,這些潁川陳氏,雖然和宗室不同,並非是太祖高皇帝的血脈,可畢竟是同宗,數百上千年前總是一家,陳凱之拓寬了招募的標準,以至於大量的青年上山,有些人甚至不姓陳,也想上山來碰碰運氣。
勇士營而今如日中天,吃好喝好,便是禁衛的待遇都遠遠及不上,再加上現在宗室多,反而給人一種皇族軍隊的感覺,未來的前程似錦,短短几個月,前來徵募的,便已有萬人以上,最後才留下了四千人。
勇士營的規模擴大到了七千,之所以沒有放寬標準,將所有人全部留下,唯一的原因卻只是害怕擴張的太快,骨幹來不及培養,除此之外,便是耗費也是驚人,有人專門統計過,每一個勇士營計程車卒,一年的全部耗費,高達百兩紋銀,比尋常大陳百姓一大家人的開銷還要高十倍以上。
因此,現在勇士營不得不設新兵營,這新兵營,自也歸陳義興監理,當然,這只是虛職,堂堂一個親王,負責管理你們這些新兵,到時操練的狠了,就算有抱怨,怕也不敢聲張。
陳義興在陳凱之面前,卻沒有多少抱怨,只一笑而已。
陳凱之已落座,宴先生等人也是坐了下來,他看了他們幾個一眼,便含笑著開口道:“昨天夜裡,有人奏報,說是山東出現了倭寇,此事,兩位先生可有什麼看法?”
晏先生聽罷,卻笑不出來了,深深皺眉,憂心的說道:“衝著濟北來的,這定是太皇太后的調虎離山之計,她不過是想讓我們調走勇士營,這女人心思真深哪!”
“不錯。”陳凱之頷首點頭:“正是如此。所以,我才來找兩位先生商量商量。”
晏先生稍稍猶豫,似在權衡什麼,想明白了,便朝陳凱之開口說道:“殿下,事到如今,只能及早攤牌了,俗話說的好,不怕賊偷,就怕賊惦記,殿下一日不徹底打垮太皇太后,無論是在京師,還是在濟北,殿下都不得安寧,事到如今,一方面,要在濟北嚴防死守,不妨如此,殿下索性就以攝政王的命令,下達詔書,命北海郡王,以及……”他似乎在想,附近還能有什麼兵馬。
陳凱之卻道:“還有擅長對付海賊的東山郡王,東山郡王那裡,也有萬餘精兵。”
晏先生道:“金陵至山東,會不會遠一些,遠水救不了近火。”
陳凱之搖搖頭:“不在於遠,而在於表態。”陳凱之豁然而起,冷冷笑道:“到了這個地步,太皇太后是想要逼迫我陳凱之做出選擇,那麼今日,本王就逼迫太皇太后做出選擇,讓她知道,天下人未必就會屈從於她的陰謀詭計之下。
他看了宴先生等人一眼,旋即便優雅的揮了揮衣袖,正氣凜然的說道。
“所以……本王下詔,號令山東、金陵、乃至於關東、淮南、淮北諸地的軍馬,各選精兵,馳援濟北!”
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