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鹽販拿起刀就是不要命的亡命之徒,放下了刀,便又可能成了一群良善百姓,莫說是尋常的三眼天王,便是尋常的鹽販頭目,卻連邊都沾不著。
這件事影響極大,連日,便有無數奏報往朝中去了。
包知府也是著急得上了火,卻也心知這是鹽販的警告,是威脅官府。
又過了幾日,一夜之間,天上下起了霏霏細雪,郡王府竟派了馬車來,說是太妃的身子已是大好,請陳凱之去郡王府一趟。
陳凱之知道那太妃多半是想表示一些感謝,便穿戴一新,動身去了。
到了王府,陳德行卻是一身戎裝在門口等著,一見到陳凱之,便興沖沖地上前,狠狠地一拳砸向陳凱之的肩窩,卻很是親暱地道:“你這傢伙,不是東西啊,本王在府裡,專侯你來拜訪,誰曉得你半個多月沒有音訊來,真真氣死本王也,一點情義都不講。”
陳德行本就是孔武有力之人,這一拳沒分清輕重,等他一拳錘下去,便後悔了,他竟忘了陳凱之是個柔弱的書生。
只是等他心裡悻悻然的時候,卻見陳凱之面不改色的樣子,心裡卻是嘖嘖稱奇,這個傢伙……居然紋絲不動?怎麼,他學過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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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九章:郡王太妃(2更求月票)
陳德行暗暗的嘖嘖稱奇,陳凱之倒是忽視了這個細節。
這些日子以來,他每日除了嘗試作文章,便是讀那《文昌圖》,整個人彷彿煥然一新。這種脫胎換骨的感覺,使他整個人的精力和氣力都有增長,不只如此,耳目也變得更加靈敏了不少。
這時,他就算是看陳德行臉上的一根毛髮,都可謂是清晰無比。
陳凱之帶著淺笑道:“殿下一身戎裝,甚是英武,莫非是要去校場嗎?”
“去了城外打獵!可惜沒有遭遇到什麼猛獸,實在沒意思,便索性回來了。本還想獵一頭虎豹,剝了獸皮給母妃做一件冬衣的。陳老弟,下一次,有沒有興趣陪本王去出城狩獵?”
陳凱之卻是很乾脆地搖頭道:“殿下,學生近來功課緊張。”
陳德行彷彿早料到陳凱之會這樣回答,一攤手道:“好吧,本王早知道你會這樣說的,母妃的身子,已是見好了一些,不過她總是心事重重的,大夫說了,得心放寬一些,這病才養得好。哎……若是母妃學本王這般,哪裡會病?可見這病都是心生的,她早聽聞了你救治了她的事,只是起初的時候,還在病榻中,所以不便請你來道謝,如今倒是好了一些,便請了你來,凱之,你隨本王去吧。”
陳德行與陳凱之並肩而行,他似乎是個沒什麼規矩的人,只揹著手,嘴裡卻有說不完的話:“見了母妃,要謹慎一些,她呀,太嚴厲了,可不像本王這般。”
“哈哈……”說罷,一把拍了拍陳凱之的肩,又笑著道:“也別太緊張,現在還沒見到母妃呢,別總是不苟言笑的嘛,來,給本王笑一個,噢,你今兒回了家,本王給你一個驚喜。”
陳凱之覺得這傢伙是個話癆,很難理解怎麼天潢貴胄之家,會養出這麼個傢伙。不過也不知道怎麼的,他對陳德行,倒沒辦法討厭得起來。
待到了後殿,有宦官先入內稟告,過不多時,便請陳凱之進去。
陳凱之走進去幾步,卻見陳德行不跟來,不禁狐疑地看著他,陳德行朝他做了個鬼臉:“你去,本王在這裡等著,省得又捱罵。”
陳凱之無奈地搖搖頭,便一步步走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