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成見,不過你始終是我妻子,金家是西楚的親戚,我想借著這個機會,緩和一下與你表哥之前的誤會。”
“還是不用了!”她握著赫連的手,安紫薰手中冷意令赫連卿都覺得不對勁。
不像是寒症發作,他搓揉她的雙手半天還是冷的厲害,乾脆將手掌放在他衣襟裡。
“我知道那盤龍柱不是一般的東西,不過你放心,我的本事想要得到明珠送你,並不是難事。”他沒有絲毫打算放棄的意思,見安紫薰一直緊皺眉頭,赫連卿低頭含住她的唇,半天廝磨他語氣帶著笑意,“你緊張我,我很高興。”
緊張你個鬼!
安紫薰瞪他一眼,那船上的人中,有一個是她最不想此刻看見,卻偏偏來了南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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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安紫薰還是不安,他道,“那你陪著我一起去。”
“我……”
赫連卿手中多了方絲帕將她面容遮住,溫熱的唇印在她耳蝸,“寶寶,你在我身邊看著吧,雖然我很想將你藏在懷中不給其他人看見你,可若是你不在身邊,我的心會不安!”肋
他吻她時安紫薰有反應,不由自主伸手緊攥他衣襟,口中要說的話在舌尖滾動幾番,最終嚥下只是一句低喃的溫柔回應。
“好。”
眯起眸子,他深邃妖冶的眼睛笑的彎彎如新月,這麼霸道的男人笑起來非常孩子氣。
“我送你明珠,你要給我獎勵。”他的手不安分,從她腰際朝上移走,“好不好,寶寶?”他吃吃笑著,冷不丁的捏在她敏感怕癢的地方。
安紫薰忍不住笑出聲,身子一軟傾倒在他懷中,赫連卿專攻她弱點,簡直是可惡,她咬著唇半真半假嗔怪,“我不要明珠了,你也別去!”
“不好,我非要送你,你必須收下來。”他趁安紫薰笑的無還手之力,在她雪白脖頸處噬咬出愛痕。“聽著寶寶,從現在開始我給你的一切,你必須要接收!”
赫連卿頭抵住她背後粗重的喘息,抱著她好一會,呼吸才漸漸平順。
“快開始,我們走吧。”
“妖孽,你就這樣出去?”鑊
“我這個妖孽只想吃你渣都不剩,別人沒有興趣。”他眸光流轉停落在她眼中。
安紫薰伸手捂住他壞笑的眼睛,手邊的面具拿起替他戴上,繼而囑咐道,“小心,盤龍柱寒涼透骨且滑膩異常,南海金家的承諾不是誰都能輕易得到的。”
透過面具,她只看見赫連卿眼中對她的狂熱,“沒將你吃進腹中前,我不會有事!”
安紫薰被他抱著到畫舫甲板,比賽就要開始,赫連卿足下用力,雖然抱著她在懷,卻輕鬆越過海面,到比賽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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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出現,在場等候的人群發出一陣歡呼,每一個參賽者都會被奉為勇士,尤其是他懷中抱著的女子,紫色絲帕矇住面頰不見容顏,卻掩不住那雙濃麗婉轉的眸子。
逐漸靠近比賽之地的大船上,站在金痕波身邊的中年男子器宇不凡,眉宇威嚴,歲月的洗滌為他俊朗的五官平添十足的幹練,筆直挺立的身姿自由一番風采,尤其他問話時令人不能抗拒的氣度。
赫連卿那一招用出,他神情微變,再看他身邊的女子,“痕波,那是阿薰嗎?”
金痕波同時也注意到那一幕,卻輕笑不以為然道,“看的相似吧,怎麼會是阿薰。”
“哼,誰都可以認錯,阿薰是我的女兒,我怎麼會看錯人!”他緊抿雙唇睨了眼金痕波。“阿薰早就離開西楚,這個時候該到藩地,不見蹤影,她定是來了南海!”
“姑父,你這次來南海並不是為了找她,那個女子是不是阿薰,又有什麼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