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寶,哪怕我自此不能超生,也不會再失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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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去春來,慶王府裡的紫藤花在小公主赫連相思出世那一年,從南海移栽過來,然而連續七年未曾開過一次。
也不知道怎麼了,任何品種的紫藤從此在西楚就沒有能存活過的。
“嬸孃,我穿這樣我母后會喜歡嗎?”小小的人兒一身紫衣在鏡前來回轉動看著,年紀尚小去出落的驚人絕色。
“一定喜歡的,相思那麼漂亮。”木棉笑吟吟的幫著她整理衣衫,七年時光,相思轉眼都這麼大了。
“父皇會喜歡嗎?”她似乎擔心不已,揚起頭問木棉,一年她見父皇的機會不多,平時宮中她有爹爹照顧,有時她住在七皇叔家裡,皇叔喜歡她,嬸孃更寵愛她,至於她的母后,每年的今天才可以見上一面,而且是隔的遠遠的相見,父皇對母后很是寶貝,不給任何人驚擾。
“好了嗎,該走了。”赫連孝牽著與比相思稍微長年紀的男孩子。
“皇叔、哥哥。”相思見了他們來小跑過去,又一次問道,“好看嗎?”
赫連孝點著她的鼻尖寵溺著,“我們相思最美了,安兒你說是不是。”他扭頭問身邊的赫連靖安。
“嗯。”他年紀小卻很老成,上下打量相思後點點頭,言語簡短。
送兄妹兩人到慶王府,阿端見了他們很是高興,尤其是安兒與相思。
赫連孝隨著安兒與相思同行在府中,有一處院落,打掃的乾淨雅緻,種滿紫藤樹,已經是花期,然而卻不見花朵。
他不禁低聲對木棉感慨道,“都七年了,三哥還是放不下。”說著他攥著木棉的手,更為珍惜。
木棉輕聲嘆息,堪破放下,實在太難。
亦如她知道自己最多還有十三年可以相伴赫連孝,心底仍舊期盼將來有一天,可以與他白髮齊眉。
“你們來了。”赫連卿從內走出,七年他面容略顯滄桑,笑起來眼裡是深深的落寞。
即使見面很少,到底是血濃於水,相思首先跑過去撲在赫連卿懷裡。
“父皇!”她軟軟糯糯的嗓音,赫連卿心頭微暖,貼著她粉嘟嘟的臉頰親了親。
“父皇。”安兒倒是恭敬。
赫連卿伸手撫著他的頭,“安兒越發的懂事了,來,告訴父皇太傅又教了什麼。”他同時抱著兩個孩子走到樹下石凳邊,然後招呼赫連孝與木棉。
安兒少年老成卻也是個孩子,沒過一會就恢復了孩童個性,對於赫連卿還是比較黏的。
相思更是與赫連卿有說有笑,嘰嘰喳喳的像只小黃鶯。
赫連卿話不多,更多時候靜靜聽著孩子們說話,這兩個孩子容貌相似他甚多,安兒更是如他一般有著重瞳,倒是相思那雙眼瞳黑白分明,有幾分相似寶寶,尤其她側著頭對他笑起來時,更令他想起寶寶。
“你們母后今天生辰,父皇帶你們去見她。”他牽起兩人的手,方才還興奮的安兒和相思頓時收斂。
每一年母后生辰,他們才能見上一面,母后身體不好,一直都在睡覺,他們不能驚擾,遠遠的瞧一眼,說幾句話。
屋裡的一切依照她喜好擺放,這幾年每天都是他親手打掃,閒來無事他就陪在她身邊說話,話題最多的就是他們的孩子如何如何。
“又到你生辰,我準備了你喜歡的糕點。”他擺放一桌,接著坐在安紫薰身邊,“寶寶,我們安兒和相思都長那麼多大了,算算七年了,你什麼時候醒來?”他喃喃自語說著,將她冰冷的手放在手掌中握著。
自那天之後,他安置寶寶在府中,哪怕是東方非池親口告訴他,她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