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謹笑道:“我看見你給巧兒做的衣裳,那繡工真好,衣裳做的也精緻,你那才是真的手巧呢!我就不行了,衣裳能對付著做上就不錯了。”好在現在家裡有冬梅幫襯著做針線,姚謹倒也不用再為這個犯愁。
趙娥兒笑道:“我還不是因為原先家裡條件不好,靠著給人刺繡賺的零花錢,這才練出來的,嫂子若想做什麼,儘管找我就是。”
兩個人說了一會兒話,李楊氏便回來了,老太太的人緣不錯,她拿著姚謹買來的雞蛋,跟周圍的鄰居換了一圈,便得了三十個種蛋回來,得知姚謹正要準備過年的衣物,便笑道:“上次你們成親,楊家大郎送來的那些布料還在呢!你都拿回去做衣裳好了。”
作者有話要說:晚上不一定有沒有二更,不要等哦。
正文 暗虧
李子軼跟著大舅哥去打獵,一路上他還是動了一番心思的,只因大舅哥脾氣火爆,日後若是知道自己去了妓院,肯定會不高興,到時候他縱然不明目張膽的修理自己,只借機要比試武藝,輕而易舉的就會把自己揍一頓,那可吃不消,所以還是早早自己交待了的好……
李子軼便把白家駒怎麼算計自己的事兒說了一遍,雖然這事兒他也不確定到底是不是白家駒做的,但是就衝那傢伙惦記自己的老婆,就不是個好東西,所以就算是栽贓陷害,也得栽到他身上去,李子軼半點愧疚也沒有……
姚世祥回到家之後,想起妹婿說的話,他對白家駒的厭憎就又多了一層,那白家人最不是東西了,一聽說自己的妹妹出了事兒,馬上就跑來退親,妹妹差點因此喪命,這會兒見自家弟弟出人頭地了,他又來糾纏不清,當姚家人是泥捏的嗎?!
姚世祥越想越生氣,明著不敢教訓白家駒,暗地裡揍他一頓卻沒什麼關係……
這天姚世祥打聽到弟弟要去酒樓赴宴,那白家駒最擅長鑽營,姚世祥就琢磨著這種場合斷不會少了他,因此他便上了心,他吃過了晚飯,看見天色不早,約摸著那一群書生快吃完了,姚世祥便跟姚孫氏說出去會友,拿了一條麻袋出了門,他也不去酒樓等著,而是來到了距離白家不遠處的一個黑乎乎的小巷……
北風呼嘯,這樣的寒冬裡的夜晚,一般人都坐在自家的炕頭上取暖,是不會隨便出門的,是以倒也沒有人發現靜候在這兒的姚世祥,他拿出狩獵時等待獵物的耐心,等了足足有半個時辰,就見白家駒帶著一個書童過來了,那書童手裡提著一個氣死風燈,邊走邊說道:“若說風流倜儻,那姚世文根本不及少爺半分,給少爺提鞋都不配,沒想到他竟然能入了縣太爺的眼……”
雖然北風呼號,但是靜夜裡姚世祥還是聽得真切,那姚世祥最是護短,沒想到白家駒身邊的一個小小書童,竟然也敢用這種口氣說自家的兄弟,他氣得使勁兒攥了攥拳頭,真是有什麼主子就有什麼下人!也是個欠揍的貨!他悄悄把自己在雪地上的腳印抹平,躡手躡腳的向巷子口摸去……
白家駒多喝了幾杯,大腦有些興奮,話便比平時有些多,況且這書童在他身邊也有幾年了,最是貼心不過,有些話他倒也不用避諱,便笑道:“這人啊,還真沒地方看去,誰知道他就會走了狗屎運呢!早知道他前程似錦,我爹爹當時也不會急著退婚了,倒是便宜了李家那小子……不過,這等話你可到處渾說去。”
二人這時候已經過了巷子口,那書童笑道:“少爺,我若是沒這等眼力,哪配做少爺的書童啊!”他剛一說完,就覺得太陽穴處重重捱了一拳,頓時他就昏迷了過去,手中的氣死風燈掉到地上,“呼啦”一聲,火苗竄起多高來,轉瞬間就熄滅了……
白家駒喝多了酒,大腦反應有些遲鈍,他覺察情況有異,剛一回頭,還沒等看清楚狀況,就被一個麻袋套住了腦袋,緊接著就是一頓拳打腳踢,姚世祥的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