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尼爾稍微動了一動,發現胸口的疼痛並不是十分厲害,他抬抬手臂,胸口的疼痛依然在可以忍受的範圍內,看來那一下子並沒有想象中的那麼深,不是被捅進去,而是應該只是被劃了一下,唔,還活著可真好!
想起那個給他一劍的蘿莉,丹尼爾的嘴角又忍不住抽了起來,據他所知這家的主人只有一個女兒,也正因為如此他才被招了上門女婿,那麼,那個叫那個生病的男人“爹爹”來著,舉著寶劍給了他一傢伙的蘿莉,應該就是他的老婆?
哦,我真的沒有戀童癖,更不是受虐狂,上帝,我只是回國旅行而已,我只是為了外公的遺願準備補習一些古文化知識而已,我真的沒興趣在古代呆一輩子啊!丹尼爾在心裡怒吼著。
丹尼爾發誓,如果時間能夠倒流,他一定不會走到那口該死的井旁邊兒。明明李教授提醒過他不要靠近水邊兒的。天知道那個井欄怎麼這麼不結實,而且,見鬼的,一口古井而已,居然還附送穿越時空的功能,更見鬼的是,他明明是掉到井裡,怎麼一眨眼人就在天上了?
丹尼爾依稀記得自己似乎是從半空中掉下來的,神奇的是他沒有被摔死,倒是把一個墊在他身子底下的人砸的當場吐了血,然後他迷迷糊糊地暈了過去,閉上眼睛之前看到一群穿著中國古代服裝的男人把那個被他砸的不知死活的人拿繩子捆了起來,上帝保佑,他砸對了人?
再然後他稀裡糊塗的被送到個精緻的房間裡,接著他更加稀裡糊塗的被人套上了一身大紅的衣服,被扣上個奇奇怪怪的帽子,暈暈乎乎地就被一群人的攙扶簇擁著跟一個個子很矮的蓋著蓋頭女人拜了堂,那會兒他心裡吐槽:“該不會就是因為新娘子是侏儒症患者所以才隨便抓了個人拜堂吧?”後來那新娘子就沒影了,他一個人在一個全是紅彤彤的房間裡度過了新婚之夜,然後又度過了好幾天,每天有好幾個小蘿莉圍著他轉,給他送飯伺候他穿衣,扶著他在院子裡轉圈什麼的,還跑來個白鬍子老頭給他看身上的瘀傷,給他開了一堆內服外敷的藥……見鬼,是誰說中藥是世界醫學的瑰寶來著?這東西的味道實在太可怕了。
一切的一切都還不錯,穿到這麼個話都聽不懂的世界,居然掉下來就被人收留,砸死人(或許沒有死?)也沒人追究,還有這麼一群人伺候他。丹尼爾慢慢地跟身邊的小姑娘們交流,逐漸聽懂了這些人口中類似於中國某些地方方言的語言,然後他大體知道了這家的女主人已經去世了,男主人是做官的,病得厲害,有算命的說他的獨生女出門將遇到天降貴婿,這個貴婿能讓她父親的病轉危為安之類的……結果這位“嚴大娘”出門的時候遇到了劫道的,那劫道的正喊著類似於此山是我開此樹是我栽之類的口號兒的時候,忽然被一個天上掉下來的人砸死了。
於是丹尼爾明白了,他就是那個“天降貴婿”的賓語……想想那個據說病入膏肓的岳父大人,再想想拜堂那天那個還沒有他胸口高的疑似侏儒症患者的老婆,丹尼爾憂鬱死了。他雖然有著純正的中國血統,可卻是從小在歐洲長大的,跟許多歐洲男人的眼光一樣,丹尼爾認為金髮碧眼的大波妹才是自己的最愛。他今年二十一歲了,也交過幾個女朋友,那幾個女孩子的頭髮的顏色不一樣,但無一例外的都是j□j的辣妹。
對丹尼爾來說,他的生活順風順水,雖然親生父親是個讓人喜歡不起來的傢伙,但這個人並沒有對他的生活產生過什麼太壞的影響,他從小跟母親跟繼父在一起生活,如果不是長相差異實在太大,他簡直認為自己就是繼父的親生兒子了。丹尼爾長相英俊、愛好廣泛而且風趣幽默,家境也不錯,絕對是個人見人愛的帥小夥兒。這個對現狀沒有什麼不滿的小夥子卻莫名其妙的穿越了,這真是個糟糕的現實。
如果問對丹尼爾而言,有什麼事情更可怕,那一定就是他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