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犀利的鳳眼,頎長的身形只是簡單的靠牆站著,卻散發出不可忽視的威壓,雙手隨意的插在口袋裡,明明是鋒芒內斂的沉靜,卻讓人更加無法移開視線。
我嚥了口口水,舌頭打結的吐露,“部……部長?!”
目光靜靜的落在我的身上,他微微頷首,“啊。”
也不管我囧得幾乎吐血的表情,他默然的走來,指尖勾起我懷裡的一份報紙,回身插在了身後的報紙箱裡,紙箱旁邊的銘牌清晰的寫著兩個字:手冢!!
“你……你……你……?!”我支吾了半天,愣是沒有說出一句完整的話來。
“這裡是我家。”倒是他回答得簡明扼要。
“啊。哦。謝謝。”扯扯嘴角,我終於想起來,貌似我和他的那次邂逅就是在這附近呢。
隨手將報紙插在其他的報紙箱裡,他居然也過來幫忙,我疑惑的瞄他一眼,不知道他今天哪根神經搭錯了。
直到投完一條街的報紙以後,我終於放棄了犧牲無數個腦細胞的猜測,糾結的開口,“你到底有什麼事情?!”
“沒有。”很直白的回答,卻讓我更加的糾結。
不想和他多做糾纏,我晃著腦袋走人,反正報紙快要送完了,他愛咋樣咋樣吧。
投遞完最後一份報紙,我大功告成的拍拍手,一轉身,看著近在咫尺的某人,我的興奮勁一下子飛到爪哇國去了,“部長,您到底有什麼事情,直說吧!”
“……。你一個人不安全。”沉默了半天,他才吐出一句不是理由的理由。
“……!”你哪隻眼睛看見我不安全了?!“你不需要勉強自己因為龍崎老師的話來陪我,我好得好,放心吧。”
“沒有。”這兩個字倒是沒有讓他糾結,很快的就回答了出來。
“……。”沒有才怪!!
我正要丟出一個非常不雅的白眼,他的臉忽然一變,長臂一伸,把我給拽到了身邊,身形不穩的踉蹌幾步,我直接撞上了他的胸口,吃痛的摸著鼻樑,我抬頭正要道歉,卻發現他的眼神不知什麼時候又變成了那種毫無溫度的犀利,冷冷的盯著前方,不發一眩
莫名的回頭,我卻在看清楚遠處的人以後,忍不住眼角一抽。
大大的波浪捲髮,合身的校服完的凸現出玲瓏的身段,這是一個會讓普通男人噴鼻血的感生……,是她,那個在酒吧裡莫名其妙把我訓一頓的女人。
眼角的餘光瞄見旁邊牆壁上一根圓形帶針頭的飛鏢,如果剛剛手冢不拉我一把,那這根利器肯定會戳在我的身上,看勞平日子過久了,我是越來越鬆懈了。
似乎對於我能躲過一劫非常不滿,那個生瞪著燃燒著熊熊火焰的雙眸,恨不得把我吃掉,“天上湖靜,你休想再來破壞我的生活。”
“……!”我頭疼的揉著額角,到底是誰破壞誰的生活啊,貌似現在是你在攻擊我吧。
“你那是什麼表情,又在醞釀什麼陰謀?!”女生難以自持的大吼了起來,全身戒備得猶如遇見天敵的毒蛇……,呃~,毒蠍!!
蛇比她可愛多了,至少那個被公認為是蝮蛇的海堂就很好心的把球拍借給了我(==!)。
無語的耙耙有些鬆散的碎髮,我喃喃的開口,確保旁邊的手冢能夠聽見,“部長,我突然發現您真的很有先見之明,我一個人果然不安全。”
“……!”手冢沒有回答我那明顯屬於發洩的怨念,只是犀利的眼神治開了一抹笑意,“啊。我來對了。”
點頭,我發自內心的感嘆,“太對了。”
“你們在嘀咕什麼呢?!”女生不哪吼道,“天上湖靜,你是不是又打算回去害你的了?!你這個不要臉的人,連自己的親妹妹都不放過。”
抽搐,抽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