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歐陽天諾外面早就有人了,蘇若情擦去臉上的淚水,自言自語道:“這樣很好,他果然肯放我走了,從一開始和他在一起就是個錯誤。也是的,自己的身體這麼差,光傳宗接代這一條就足以讓她無地自容,歐陽天諾雖然嘴上說不在乎,可是心裡非常介意。這樣很好,也許只有這樣耀眼的女人才配得上他。”
她越看歐陽天諾和女明星的合影,心裡就越痛,她閉了一下眼睛,退出新聞網。她現在渾身一點力氣也沒有了,整個人都麻木了一樣,她呆呆地坐在床邊,回想著和歐陽天諾從在一起,以及所經歷的一切,突然感覺彷彿是一場夢,只是這個夢有點長,有點累。
現在夢碎了,一切都該結束了,那她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給這段佔據她整個身心的愛情,做個了斷,或者做個紀念。
這時她來到了一樓的小房間,裡面有歐陽天諾為她買的三角鋼琴,只是她很久沒彈了,他們緣起她在酒吧彈琴認識的,現在就還用這種方式結束他們的一切吧。
她輕輕地擦了一下琴蓋上些許灰塵,開啟,她想起了勿相忘箏簫合奏的曲子,她用鍵盤演示著,這首曲子有些哀傷幽怨,腦子裡全是她和歐陽天諾在一起的畫面。她沉浸在回憶裡,以至於歐陽天諾回來,她都沒聽到車子的聲音。
當她彈得正傷感的時候,歐陽天諾一聽到琴聲他來到小房間,他輕輕地依在門旁,看著蘇若情那單薄的身子坐在琴凳上,看上去是那麼的美麗,彷彿天上的仙子偷偷地來到人間一樣,但也很楚楚可憐,讓他的心揪了一下。
蘇若情彈完淚眼婆娑,她又把琴蓋好,她一轉身發現歐陽天諾已經站在她的面前,她有一絲的驚訝,為了自尊,她快速地擦去眼淚。
歐陽天諾也沒想到她哭了,還哭的這麼傷心,他的眼神眯了一下,他走過來說道:“你好久沒彈琴了,今天好興致,只是你的琴聲太過悲慼了,怎麼還哭了呢!”
歐陽天諾說著,就準備用自己的衣袖去給蘇若情擦眼淚,可是蘇若情很生氣地像躲瘟疫一樣,退後了幾步。這個行為讓歐陽天諾心裡很不是滋味。他說道:“你還在生氣嗎,原諒我好不好,我以後不會這樣了,有了你以後,我真的和以前不一樣了。我們還像原來一樣,你看你,不見我還像我,見了又這樣,我走了你都難過成這樣了,嘴巴怎麼就是這麼硬呢。”
聽到歐陽天諾的話,蘇若情似乎更難過了,她苦中帶笑地再次抹去淚水,她這個動作最是無心,但卻最嬌最媚,能把男人的魂和保護欲全給她。
她說道:“原諒你什麼呢,無論你怎麼做都是你的自由,我們也只是兩個完全不同的個體,合則在一起,不和就散唄。”
歐陽天諾心疼又有些氣憤地說道:“你在胡說什麼呢,夫妻本是一體的,更何況我們之間有愛的承諾,是不變的,我們是緊緊連在一起的。你到底讓我怎麼樣你才會原諒我。我知道了,你是生氣我昨天晚上出去沒回來嗎?”
蘇若情聽到歐陽天諾的話,就想起了他和女明星的新聞。她的臉上閃過一絲的痛苦。歐陽天諾說道:“我昨天開車去了公司,就想趁你冷落我時,我把公司裡的事情處理一下,誰知道陳宇給我電話。你知道嗎,貝拉生孩子了,是個非常漂亮的女兒,我就想如果我們也有了孩子一定也會很漂亮的。”
蘇若情聽到這個訊息,表情有些緩和,可是她能生孩子嗎,她是個不太正常的女人,就算真懷孕了,會發生什麼沒人會知道。
她喃喃地說道:“是嗎,那恭喜他們了。但是我可能沒有這個福氣了,我想你也應該有比較合適的人選了。”
歐陽天諾看著蘇若情,說道:“你到底怎麼了?說的話越來越古怪,我覺得你和以前不太一樣了,到底問題出在哪?難道真因為我做掉了一個無關緊要的,對你不利的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