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這、這都是誤會,誤會呀!有句老話怎麼說來著,叫、叫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你看今天這事兒給鬧的。”
“這中間有誤會,而且我只是說了幾句話,沒有傷過小侄女一根汗毛……”
但謝攸寧想要撇清關係的話還沒說完,然然就憤怒的指著她控訴:“胡說,霸霸,這個壞人不僅罵然然,而且還動手打了麻麻,還讓人將哥哥他們都抓起來,真是太壞啦!”
謝硯再度垂眸看來時,眸光如同冰封萬尺,山雨欲來般死亡逼近,令謝攸寧頭皮發麻,後脊背發涼,以至於耳朵嗡嗡的,一時都出現了聽力障礙,沒聽太清然然後面的控訴。
她滿腦子,只想著脫身:“我、我沒有,我真的沒有動手,二哥,我知道錯了,但我真的沒有傷害小侄女,二哥你再給我一次機會吧,我以後再也不敢了嗚嗚嗚……”
一貫高高在上的謝家四小姐,此刻哭得一把鼻涕一把眼淚,就像是喪家之犬般,全然沒了任何的淑女形象,生怕惹得自己這個二哥一個不高興,就真的將她的腿給打斷。
要是變成了個廢人,那活著還有什麼意思?
“謝先生,商場裡有監控,這些人的所作所為,報警一併送到警局,警察自會處理,不必髒了謝先生的手。”
就衝謝硯剛才打謝攸寧和周丞堯那心狠手辣的兩下,姜繁星也是真的不懷疑,他會真的廢了謝攸寧。
但畢竟這是法治社會,觸犯法律的事情可不能做。
姜繁星走過來,怕謝硯會再度動手,就輕輕的,帶著安撫意味的,拍了拍謝硯的手背,示意他放下手杖。
“謝先生,手杖是用來走路的,沒必要為了幾個雜碎,而髒了它的用途。”
要知道,一旦謝硯做出了決定,就連謝老爺子都奈何不了他。
但就是這麼個鐵血無情的人,卻是在姜繁星的三言兩語下,緩緩的收回了離謝攸寧的雙腿不過咫尺距離的手杖。
在手杖重新杵地的那一瞬,謝攸寧才有種劫後餘生的勉強鬆了口氣。
“你該慶幸,最近我的心情還算不錯。”
“然然還小,在她的面前,我不想見血。”
謝硯只動了動一根修長的手指,“帶去警局。”
“二哥我錯了,二哥我真的知道錯了,不要送我去警局,二哥求求你……”
任憑謝攸寧如何苦苦哀求,謝硯連一個眼皮都沒施捨給對方。
保鏢像是拎小雞兒似的,提著謝攸寧和周丞堯等人離開。
而圍觀的商場工作人員,還沒來得及鬆氣,謝硯冷冽如寒霜的視線隨之掃了過來。
“誰下的清場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