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丫頭,餓了吧,哥給你帶飯來了,別怕,哥這就給你餵飯吃。哥對你好吧?小丫頭若是安安心心待在我們家,那哥每天都給你弄好吃的,怎麼樣?......”
男子說的是本地的方言語調奇怪又有點猥瑣,從那奇怪的腔調中明顯透露著濃濃的不懷好意,如果不是有原身的記憶,蒼又老祖想要聽懂這方言還得費點事。
腳步漸進,男子的粗獷又猥瑣的聲音還在繼續,聽了讓人極不舒服。
李悠悠沒有說話,起初光線從掀開的蓋子透進來,但這人揹著光只看到一個粗壯的身形輪廓,走近了才看得這人身形高大,面板黝黑。
手上端著一個粗陶大碗,裡面有一個黃黃的饅頭和一些不知道是什麼做的青青黑黑的小菜。
來人看李悠悠嬌嬌小小一隻縮著身子坐在地上,一副被嚇的不輕的樣子產生些許憐愛之心,空著的那隻手就向小人兒伸去。
李悠悠目光微冷,原主就是為了避開這隻手讓這人惱羞成怒,之後就發展成在這烏漆嘛黑的地窖被這個雜碎給強了去。
抬手扣住黝黑漢子的手腕鎖住命門,一腳乾脆又狠厲地踹中男子要害處,男子被痛的立馬要倒地。
嘴巴大張,喊痛聲就要發出的瞬間,被李悠悠眼明手快抓了那碗中的饅頭結結實實塞到男人大張的嘴中,不留一絲縫隙。
喊聲戛然而止身體也瞬間接觸的地面發出“咚”的悶響聲及碗盤的碎裂聲。
男子雙手捂襠不住翻滾甚至壓到碎瓷片上,鐵鏽味溢位而他頭上噌噌冒著冷汗卻不能發出一點聲音,看那樣子痛苦的要命。
李悠悠站起身,冷眼看他翻騰,她使出多少力道她知道,絕對是將人給廢掉了。
轉身取了原本用來捆綁自己的那條粗麻繩,毫不留情的將人困成了一個蝦球。
塞在口中的饅頭就繼續塞著吧,多好啊!一點也不浪費。
對這隻巨大的蝦球重重“哼”了一聲,就往木製樓梯而去。
李悠悠腳步輕盈,上臺階時根本沒有發出任何聲響。
地窖就在院子的西頭,李悠悠身體探出地窖口,明亮的光線讓她反射性眯起眼。
略適應這亮度就出了地窖,就聽到一個老婦沙啞的呵斥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