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干係。今日我且殺了你們,免得逸林中再起風波。”
說罷,手中劍婉轉之間,就要刺上前,南宮辰卻已經先行一步,幾步躍將過來,掌間迅猛,一掌拍開劍易的劍,說道:“劍易,你好生不講理。人若不是他們殺的,你豈不是讓蘇墨揹著這幾條人命含冤九泉嗎?”
“南宮辰!”劍易喊道。“看在這麼多年逸林中人的病痛都是藥王在治療的份上,我不和你計較。但今日,你休得攔我。”
“好,我不攔你。”南宮辰收回手,又繼續說道。“就讓逸林中人都認為你們五行劍術蠻橫無理,濫殺無辜好了,我倒看看蘇墨如何泉下安寧。”
劍易一臉暴怒,還要提劍再打,儒海卻攔住他,說道:“那既然南宮賢弟非要做這個好人,也該給我們弟兄一個交代吧。”
“我給你一個交代。”南宮辰還未說話,秦阮昕卻攔住他,走上前一步,徑直說道。她知道這個渾水已經踏入了,如今看來是走不出去了。“給我時間,我查出來。”
“多久?”
“十天。”
“十天?”儒海冷笑道。“十天時間,恐怕逃到天邊都夠了,我只給你五天時間。不管如何,五天之後,一定要有一個人命給老四祭祀,不是兇手,就是你。”
“好。五天就五天”
秦阮昕看著他,堅定地點了點頭。
“五天時間,夠嗎?”玉清的庭院裡頭,秦阮昕一行人圍坐在石桌旁,各個臉色都不好,就連如安也皺緊了小眉頭。除夕的氣氛早已因為蘇墨的死而蕩然無存,各家都回了各院。
秦阮昕很誠懇地回道:“不知道。只是已經踏入這渾水了,不答應恐怕也不行了。”秦阮昕有些自嘲地笑笑,她第一次對自己所謂的正義感有些無奈,她只是出於這麼多年的習慣,有人在她面前枉死,她第一時間就是很自然地就站了出來。
怎想的如今,她的這種正義感卻將楚君亦幾人置於現在的險境。
楚君亦看出了秦阮昕的心思,說道:“今日你不站出來,他們還是會懷疑到我們的身上。你不用自責,只早查出來便好。”
“秦姑娘也不是倉促之人,應該已經有主意了吧。”亦風也說道,這個女人的能耐,他們都是親眼所見的。
秦阮昕說道:“不是什麼萬全之策,只是時間緊迫,只能兵行險路。兇手若是想殺蘇墨,不會這麼多年都不動手,單單是在我們來了之後。所以,我覺得他不是衝著蘇墨,而是針對我們。”
“但是這逸林中的人,別說瓜葛了,連面都沒見過,不過只能從武功中推出門派,怎麼會來針對我們。況且,我們隱姓埋名,他們也不知道我們是誰。”亦雨插嘴道。
楚君亦想了想,也接著說道:“你是不是在懷疑百武書生。”
秦阮昕點點頭,楚君亦總是能在第一時間猜到她的心思:“他嫌疑最大,那個時間,沒有人可以證明他確實在練功。而且,他終日帶著面具,又只有一個名號,沒有姓名,也許是認識你們的人也不一定。”
“不過百武這個人,我們之間確實沒有來往過。他一夜崛起,又行蹤不定,沒有人知道他的來歷。這麼說起來,倒真是有幾分可疑。”
“不管兇手是誰,只要他針對的是我們,就有可破的辦法。”秦阮昕想了想,又說道。“這幾天,亦風負責監視百武,亦雨和我們幾個分別注意其他的人。”
“那我呢?我可以做什麼?”趙曦急切地問道,這件事情上,她竟比秦阮昕這些被懷疑的人還要著急。她的風哥哥被人如此誣賴,她自然是不能放任不管。
秦阮昕笑了笑,勾了勾趙曦小巧的鼻子,說道:“你只要做好一件事情就可以了。”
“什麼?”
“不留痕跡地將我們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