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大不小的胸部以及胸罩的形狀都給顯了出來,女人身上的汗香沁人心脾。
方毅臉蛋微紅,接過盒子,說道:“你都聽到啦?”
李素心的脖頸也紅了。她不止聽到賣錢那一句,連姐夫那句都聽到了。
但是弟弟在,媽媽也很快回來,她真不好意思表現出什麼,只好嗯了一聲,就關注回弟弟的情況。
弟弟李文輝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他眼睛瞪大,說道:“什麼一千萬。”
方毅笑了笑,他就知道這錢李素心分毫未動,甚至都沒有告訴家人。
既然這女人有其他的想法,那就隨她吧,反正給了她,那就是她的了。
頓了頓,方毅說道:“沒什麼一千萬,趕緊把衣服脫了,我要給你來個全身針灸。”
李文輝倒也大方,很快就把衣服給脫個精光。
方毅把銀針用消毒棉消好毒之後,深吸一口氣,按《六字氣功》的吐納法,用六種不同頻率的方式吐氣,然後站直身子,開始下針,他這次的下針速度不如之前那樣快,但是比之前要華麗。
他雙手持針,如青蛙跳那樣在李文輝身上跳動,每跳動幾步,就放下一針。
然後又持針、扎針,週而復始。
這次方毅,可是下了大血本,之前幫小男孩驅毒以及幫夏如霜扎針時,都只是用了一手雷震子。
而這一次,他除了用雷震子,還用了第二手祝融火。
雷火針法共分四手,一手比一手厲害,也一手比一手難把控,同樣,也一手比一手的要耗費精氣神。
此時此刻,方毅不過是用時約莫15分鐘,他就已經大汗淋漓,臉上一副病態白。
方毅感覺自己快要昏倒了,但是他必須忍著,祝融火太霸道,如果持針者心神不穩,就會把患者的氣血給燒壞,也會對自己造成損傷。
看著方毅那副模樣,李素心開始擔心了,他真怕方毅會撐不住,想要開口,但是又怕打擾。
這時候,李文輝說話了。
“姐夫……方醫生,你是不是很難受,要麼別治了,你歇歇。”
方毅沒有回答,直到他在肩俞、曲池、外關、合谷、髀關、伏兔、梁丘、足三里、下巨虛、解溪、血海、陰陵泉、大腸俞、秩邊、環跳、承扶、太溪、絕骨等主穴上都扎滿針之後,才是張開眼睛。
他看了看李文輝,說道:“別說話,仔細感受著。”
說完,方毅又拿起六枚銀針,三枚刺向足內翻、正揚、丘墟,另外三枚刺向足外翻加三陰交、商丘。
此時,雷震子加祝融火的針灸陣法才是完整布好。
是的,這只是到了中間環節,並不等於結束。
方毅再次深吸一口氣,挽起雙手衣袖,開始持著腿部的銀針七進七出。
他一直閉著眼睛,如入無人之境。
下一瞬間,李文輝激動了。
“我,我有感覺了!”李文輝的眼睛綻出了淚花,他感覺到自己的腿部有著很強烈的灼熱感,雖然還不能動,但是他能夠感覺到神經的刺痛感。
五年了,你無法想象一個臥床五年的人在感受到自己有可能站起來時的激動心情。
李素心也哭鼻子了,這五年來,她們母女倆多方求醫,但根本沒有任何用處,無論走訪多少家醫院,她們得到的答案都是一樣的。
這麼多年了,她們也快絕望了。
方毅的出現,讓得她們跌入谷底的人生得到救贖,給她們原本灰暗的世界,灑下了一道光束。
對於一個只有女人而唯一的男丁卻是臥床的單親家庭來說,方毅就是菩薩一樣的存在啊,這個形容一點都不為過。
李媽媽早就回來了,她就雙手捏著草藥,站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