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母親,老來得子的他對一對子女很是疼愛,後來幾乎都到達了溺愛的程度,為了讓自己的兒女以後能夠自立母親就偷偷地送他們倆進了魔法學院希望他們能在那半軍事化的生活中得到鍛鍊——事實證明,母親的做法是正確的,雖然直到現在她的丈夫還時不時地在拿這件事情責怪她。
覺非最終還是沒敢開門見山地就去跟人家說“我要娶你女兒啦”這樣的混帳話,在菲菲支援他開口的眼神和清荷父親殷勤邀他到客房休息之間,他選擇了後者。
此時,他正把自己一個人關在房裡悄悄練習著開場白。
“太直接了肯定不行,委婉點吧又虛偽得很……”他來回踱著步,卻忽然一轉身,苦笑一聲說,“怪事,又不是沒結過婚又不是沒見過丈人,怎麼這次就這麼緊張了呢?!早知道會這樣還不如干脆讓清荷一家人過去看我呢,好歹我也能擺擺大帝的威風來掩飾一下!”
門口,忽然響起了一陣敲門聲。
“誰?”
“我,清荷。”
覺非開了門,門口站著的正是面帶羞色的清荷。
“這麼晚了還有什麼事嗎?”由於環境的關係,覺非難免有些心虛,或者說不敢有瓜田李下之嫌。
“我爹……我爹找你。”
覺非心裡一陣緊張:“我們的事你都跟他說了,他反應怎麼樣,他知道……”
原本,他還想問他是否知道了自己已經是有婦之夫的事實,但話剛到嘴邊就被他給吞了回去——他不能拿這件事來傷清荷的心!
“嗯,都說了,爹爹什麼都沒說,就說要問你幾句話……”清荷的羞意更濃,她低下了頭說,“不過看他的表情應該蠻贊成我們的婚事的,這個……我清楚!”
“真的?!”覺非聽後心中一陣狂喜啊,忙拉過了清荷的手就要往前跑,卻不料被清荷給輕輕地掙脫了:“我爹是個很保守的人,見不得這親密動作。”
“嘿嘿……”覺非賊笑一聲,蜻蜓點水般在她的紅唇上親了一口說,“那要是被他老人家知道我們已經有過夫妻之實了,你還不被他打死了?”
“討厭!”清荷捂著臉笑罵他一聲,理也不理他的就朝著他父親房間的方向跑了……
迎社,此刻正發生著一件大事。
以覓初元為首的新興社員(或者說是叛出迎社的人)並沒有躲避著迎社遠走高飛,而是想盡了一切辦法最終找到了迎社的最新總部,與之對幹了起來!
“你憑什麼讓老夫解散迎社?”迎社副魁首——拖羅木像是聽到了這世界上最好笑的笑話一樣大笑著,笑過之後冷冷地說,“難道就憑你這黃口小兒的一張嘴麼?”
“對,就憑我這一張嘴還有我們火熱、渴望自由的心!”覓初元面無表情,冷冷地注視著拖羅木,態度盡顯傲慢,“還有就是,我看你不爽,很不爽!”
“有趣有趣!”拖羅木怒極反笑,“都說虎落平陽被犬欺,想不到我迎社竟然也有這麼一天!只可惜,只可惜你還不配當那條犬,你回頭看看你這幫有著‘火熱、渴望自由的心’的弟兄們吧,如果願意的話我倒是願意替你好好安慰他們幾句!”
覓初元回頭一看,燈火光中卻發現這幫他所帶來的弟兄現在一個個都在那裡嘴唇發青、渾身發抖著,明顯是緊張害怕到了極點,可他輕描淡寫地笑了一聲,成竹在胸地說:“如果你願意的話,我自然樂意了。”
事實上,他從一開始就沒想過身後所站的這些人能幫上自己什麼忙,畢竟身為非核心骨幹成員的他們相比較迎社的中流砥柱們而言其實力是差得很遠的,但他之所以會不怕麻煩糾集了這麼的人一來是為了探聽訊息時方便,二來則是為了給自己一個藉口,一個堂而皇之對付無機子一手創辦的迎社的藉口——這是你們迎社自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