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車,“怎麼不上車?”
無憂冷哼,側臉對牽馬的小廝道:“我的馬。”
“對了,我怕你母親和女皇見你不回去,大怒之下,把不凡給……咔嚓了。”他右手握扇往左手上一敲,做了個切的動作,“所以派人先回府報信,說郡主與我一起,隨後就回。而我又沒多的馬,只好借了你的馬一用,我相信郡主定不會介意。如果郡主介意的話,這裡前走,大約半個來時辰,有個驛站,可以租馬。”
無憂哪能相信他沒馬的鬼話,這時沒時間跟他磨嘴皮子,跳上馬車,冷瞥向他,“你下去。”
“為何?”鳳止輕搖摺扇,吹起垂在胸前的長髮,風流瀟灑。
“這是我的車。”無憂對他方才所為甚是惱火,“你去前面驛站租馬。”
鳳止一挑眉,當真下了車。
無憂沒想到這麼順利就將他趕下車,有些意外,撩了簾子,正想進車廂。
卻見鳳止立在馬前,道:“把馬解下來。”
車伕看了無憂一眼,去解馬。
無憂氣惱,他這分明是與她作對,兩匹馬的車,解去一匹,會慢上許多,上前抓住馬韁,“誰允許分馬給你了?”
鳳止不急不緩的道:“這兩匹馬都是我的,既然郡主叫我走,我自然要把我的馬一併帶走。”
無憂飛快看向馬匹,這才發現,果然並非這馬車平時所配的馬匹,“我的馬呢?”
馬伕支吾不敢答。
“當然在‘常樂府’。郡主叫人把這車拖著前往驛站,僱上兩匹馬,到了半夜,或許也能回到府中。”鳳止手中扇柄敲了敲無憂拽著韁繩的手,“放手,我趕時間,看看能不能趕在峻珩太子和峻熙皇子之前回府。”
他居然還要兩匹馬,無憂氣得吐血,聽說是峻珩和峻熙兄弟進府,暗暗著急,惡狠狠的瞪著鳳止。
鳳止卻洋洋一笑,催著馬伕快些解馬。
迎客的姑娘捧了個茶殼過來,“掌櫃的,您要的熱茶。”
鳳止眼角都不睨一睨,只是一味催馬伕動作快些。
無憂左右望了望,玉姐早不見了人影,這時去尋馬,實在耽擱時間,丟了馬韁,在鳳止肩膀上一拽,“上車。”磨著牙摔簾進了車廂,見車內小茶几上還擺著茶具,可以想象鳳止來路上是何等愜意,越加沒了好臉色。
鳳止笑著接了茶壺,慢悠悠的重新上了車,從容在無憂對面坐下。
翻著茶盅,斟了杯茶遞給無憂,“解解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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鳳止,冥王?
無憂奪過杯盅,一口飲了,將茶盅頓在桌上,狠狠的瞪著他。
“不怕茶有問題?”鳳止笑著打趣。
無憂一怔,立馬想到了春 藥,作了個嘔,那茶汁早化得沒了影,如何嘔得出來。
隔著茶几揪了他胸前衣襟,將他拽近些,“你敢在茶里加春 藥,我就拿你洩火,完事後再閹了你。”
鳳止搖著的扇子僵住,繼而漂亮的丹鳳眼斜斜挑起,媚入骨子,也邪到極點,笑道:“難道我在你眼裡,只有下春 藥才能得你?”
無憂冷哼,“已經是看高了你。”
他向她湊近,手臂擱在茶几上,撐了下巴,壓低聲音,“難道我以前那麼對過你?”
無憂撇臉,也湊到茶几邊,手撐了下巴,近距離的看著他的眼,“你從小在山裡學秘術?”
鳳止想了想,仍是點了點頭。
無憂又問:“除了最近這次下山,就算出山,也是和師傅一起?”
鳳止覺得好象不是如此,但除了技成離開師門,確實想不起自己何時單獨下過山,只得又點了點頭。
“那我們以前沒見過。”無憂靠坐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