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就把陝甘總督抓在手裡了,還弄了一票高手替他賣命,看來我以前小瞧他了,只知道老二能打敢拼,現如今看來,老四也不是省油的燈,這倆人要是勾結起來,不是好事啊。”
“殿下目光如炬,所言甚是,秦王和燕王素來交好,現如今秦王掌握了陝甘兵馬,燕王也快抓到兵權了,殿下若不太抓緊行動,恐怕就不妙了。”太監說道。
“劉錦,你說的都是些廢話,我何嘗不知道兵權的好處,可是父皇他不給我這個機會,若是我去長安鎮守,辦呂珍那條老狗只會比老四更利索,更漂亮,若是我去燕雲鎮守,打蒙古人我不會比老二差,可父皇他不給我這個機會啊,你讓我怎麼辦,就是結交幾個御林軍的指揮使都要偷偷摸摸的,我這個太子當的真窩囊。”
看太子又有暴怒的跡象,東宮領太監劉錦趕緊跪下:“殿下息怒,務必戒急用忍,皇上如此做法,也是想磨練殿下的耐心啊,處置藩鎮,外御韃虜,那是藩王的本分,殿下是儲君,是總領全域性的人物,怎可和他們相提並論。”
太子冷笑一聲:“藩王鎮守四方,那是父皇的一廂情願,你看老二和老四是省油的燈麼,一個個都憋著勁立功,結交大臣,指望著哪天父皇一高興,把我這個太子廢了,他們好上位,我已經忍夠了,忍到人家都派人殺到京城,殺到我頭上了,車駕都被射成了馬蜂窩,父皇知道了居然連眼皮都不眨一下,我要是再忍,就沒活路了,我死了,你們也得跟著遭殃。”
太子喜怒無常,翻臉比翻書還快,劉錦後背上的汗都下來了,不敢再說什麼戒急用忍,只能砰砰的磕頭。
劉錦都跪下了,御林軍中郎將陳淮理也不敢坐著,趕緊跪下勸道:“殿下息怒。”
太子道:“來而不往非禮也,老四這個招,我接了,這批人一定要殺光,不然顯得咱好欺負,你們該幹啥幹啥去吧,別在這裡跪著。”
……
御書房中,一個身穿明黃色龍袍的中年人正批閱著奏章,一摞黃色緞子面的奏章旁邊,是幾張單薄的竹紙,雖然不起眼,卻是錦衣衛的密報,按照慣例,是要留到最後看的。
大周朝建國二十年了,從那個千瘡百孔的爛攤子到今天這個小有成就的中原王朝,每一步都走得極其艱難。只有登上這個位子,才知道皇帝不是那麼好做的。
御書房的窗戶是用琉璃做成的,一個個小方格里嵌的是透明的琉璃片,而不是一般富貴人家用的那種貝殼磨薄的明瓦,外面天色有些陰暗,怕是要下雪了,皇上久久的望著窗外那棵菩提樹,思緒似乎回到了從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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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菩提本無樹,明鏡亦非臺,本來無一物,何處惹塵埃”一個清脆的聲音在書房內響起,皇帝回頭一看,是自己最寵愛的安樂公主來了,整個皇宮也只有這位小公主才能這麼放肆的不經通秉進入皇帝的書房。
小女孩歪著頭看著自己的父皇,問道:“父皇啊,為啥你這麼喜歡這棵菩提樹呢?這棵樹有什麼來歷?”
皇帝臉上的皺紋都舒展開來了:“那是因為朕的婉兒降生的時候,父皇親手種下的這棵菩提樹。來,讓父皇抱抱。”
小女孩蹦跳上爬上炕,雖然京城位於南方,但是宮內設施千奇百怪,海納四方,這御書房中的火炕就是其中一例,炕內燒火,上面放置小桌子,盤腿而坐,溫暖舒適,能讀書寫字下棋作畫,比用普通桌椅板凳要舒服的多,尤其是這寒冬臘月,看著外面的寒梅雪花,喝著溫酒看著古書,再寫意不過了。
小公主爬上炕,到底是大姑娘了,不好意思讓爹爹抱,爬到皇帝身後幫他敲背松骨,一雙白嫩小手力道還挺足,皇帝被拿捏的非常舒坦,愜意的閉上了眼睛。
享受了一會父女天倫,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