津有味,頭頭是道。
如今流行的是淮西官話,京城語言西北人也聽得懂,聽見他們的評論,元封的一個隨從撇撇嘴道:“這不就是小孩子過家家麼,打了半天連一個人都沒死,算什麼打架啊?”
不巧旁邊就站著其中一方的公子爺,聽見這話頓時轉過頭來,上下打量一下那隨從。
隨從標準的西北刀客打扮,老羊皮襖,牛皮板帶,長靴,皮帽子,說話也是一嘴關西味道。
“你,長安那邊過來的?”公子問道。
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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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7 買兇殺人
這位公子一身綾羅綢緞,腰間玉佩香囊啥的叮噹作響,白淨面皮,一看就是官宦人家的公子,他手下的奴才實力偏弱,被另一方的家丁打的落花流水,不過他面色卻鎮定如常,倒也有幾分大將本色。
“你,長安那邊過來的?”公子不動聲色的問道。
“正是。”元封的隨從抱著膀子,漫不經心的答道。
“聽你的口氣,好像很能打,這樣吧,只要你把那些穿黑衣服的傢伙打倒,隨便你開價。”
隨從猶豫了一下,這裡畢竟是京城,隨便參與鬥毆,或許會惹下麻煩,他不由得看了元封一眼。
那公子立刻看出元封才是這幫西北人的頭目,直接對他說:“兄臺不用多慮,只要放倒他們,替本公子出口氣就行,用不著弄出人命。”
此前聽圍觀百姓議論,這位公子好像是什麼工部侍郎的兒子,元封在京裡沒什麼熟人,周尚書那樣的人又高攀不起,結交上這樣的人物,或許是一條瞭解京中格局的捷徑,這些想法在元封腦中如電光火石般閃過,他微笑著點點頭,示意手下可以一展身手。
本來侍郎公子的手下已經明顯處於下風,但隨著元封兩名隨從的加入,戰局急轉直下,戰場上下來的漢子出手就是不一樣,完全沒有任何花架子,出拳重且迅,家丁們鬥毆本來都是些花拳繡腿,捱了十幾下都照樣能爬起來再打,可碰上這樣的對手就沒有再爬起來的機會了,幾乎是一拳一個,三下五除二,不過十幾秒的時間,對方那七八個穿著黑短衣的打手便全躺在地上了,不是胳膊折了,就是腦震盪昏迷。
“”羅小四,你有種,咱們後會有期!”對方那位公子爺氣得撂下一句話就走了,圍觀百姓們見打完了,也四散而去,遠處圍觀的京兆尹衙門的差役這才晃晃悠悠過來抬人。
被稱作羅小四的公子若無其事的示意手下拿出幾張銀票給那些差役們,然後對元封抱拳道:“在下羅威,家父乃是當朝工部侍郎,不知兄臺尊姓大名?”
元封也抱拳道:“原來是羅公子,久仰了,在下元封,陝甘人士”
“果然是西北豪傑,這次多虧諸位了,走,我請客!”羅威倒是個豪爽之人,拉著眾人直接上了附近一家酒樓,二樓雅座,點了個大四喜的席面,各式菜餚,陳年好酒流水一般的上,又叫了幾個歌女在一旁咿咿呀呀的彈唱。
不用元封套話,羅威便將這次衝突的始末說了出來,那個和他作對的是兵部藍尚書家的公子藍方,藍公子是京中有名的紈絝惡少,凡是被他看上的女子無不遭殃,不管是良家還是風塵女子,不管是出嫁的還是未婚的,全部搶回去受用,玩膩了就扔出來,打幾兩銀子了事,最近他又看中一戶人家的小女兒,非要強搶,恰被羅公子碰上,巧施妙計解了圍,遂惹下麻煩。
“本公子救得了他們一時,救不了他們一世,當夜藍方的就派人火燒了那家人的房子,一家四口全都喪身火海,唉,其實是我害了他們啊。”羅威擦了擦眼角。
“藍尚書權大勢大,官府也奈何不得他,只道是走水燒死了人,藍方更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