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自己忍不下去,才通知江川帶走我的?“
秦晏舟下意識的蹙眉,眼底帶著濃郁的墨色,“不是因為這個。”
沈煙狐疑的對上他的視線,“那是因為什麼?”
秦晏舟胸腔裡憋著半口氣,上不去也下不來,半晌才沉聲道,“你那次也叫了紀北辰的名字。”
沈煙臉上的神情一寸一寸僵住,直至眸色完全暗下。
秦晏舟打量著她的神色,一顆心沉了又沉,還是沒忍住問出了埋在心底很久的問題,“為什麼你總是在意識不清的時候叫紀北辰的名字,難道你希望在你最脆弱的時候,陪在身邊人的是他?”
沈煙目光閃躲的避開他的視線,低下頭,雙手緊緊揪著衣襬,許久才從喉嚨裡擠出四個字,“他是噩夢。”
秦晏舟愣了下,不解的追問,“什麼意思?”
沈煙深深的閉上眼睛,神情痛苦地捂住耳朵,近乎呢喃的聲音,“我求求你,別再問了”
秦晏舟後知後覺的發現她的不對勁,趕忙攔住她的肩膀,把人摟進懷裡,溫聲哄著,“好好好,我們不提他,我今後都不再問你了。”
沈煙的臉貼在他溫熱的胸膛,近乎貪戀地向他靠近,向她目前唯一能抓住的安全感靠近。
懷抱著沈煙,秦晏舟才感覺到她整個人都在抑制不住的微微顫抖,心口猛地一揪,說不上是心疼還是嫉妒。
他很想知道,到底是多麼刻骨銘心的一段戀愛,才能讓一向堅韌的沈煙失控至此。
兩人一坐一站的緊緊抱著彼此,誰也沒再開口說話,房間裡寂靜無聲,只剩下清淺的呼吸和兩道同頻率的心跳聲。
沈煙已經不記得自己是什麼時候睡著的,第二天上午醒來時,身邊的位置已經空了。
她從床上下來,一眼就看到了床頭櫃上放著的購物袋,裡面是一整套的女士高定套裝,包括內衣褲。
沈煙腦子還沒完全清醒,臉頰就已經跟著燒起來了,昨天晚上明明什麼都沒發生,又像是什麼都做了。
她按了按蹦蹦直跳的太陽穴,起身去浴室洗漱。
房間的門把手已經裝上了,門也可以正常開啟。
等她收拾好下樓時,秦晏舟也正好從別墅外面進來。
他穿了件黑色的長款大衣,修長的身型更顯得挺拔,一張俊美無鑄的臉伴著初晨的陽光一同照進沈煙眼中。
付蔓上前接過秦晏舟手裡的牛皮紙袋,開啟看了看,“原來是這個口味啊,怪我記錯了!”
她一轉身,看到從樓梯上下來的沈煙,笑容一僵,有些心虛的眨了下眼睛。
:()離婚後,腹黑前夫總想求複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