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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了迷霧,你千萬記得隨身攜帶。”

“既然真能辟邪,自然於你用處更大。”她在開封府能出什麼事,她就不信迷霧能把開封府都給吞了,要真到了那境地,只怕兩個銅鈴也不頂用。

展昭搖頭,“我有巨闕。”

“有巨闕又如何,你……”還不是收了春妮的平安符!她驀地收口沒敢嚷出後半句,後面的話若是出口,豈不是質問他為何收春妮的不收她的?他收誰的平安符與她何干?她……是心裡有他,難道還能因此咄咄逼人窮追不捨?不要便不要,她才不會死纏爛打叫人生厭!抿了抿嘴,低聲再道:“既然雲破大師說有巨闕足矣,那便好。你,你自己小心些。”

“思善?”展昭被她前後截然不同的態度弄得一頭霧水,上一刻明明還在惱火,話說一半突然洩了氣,明顯是言不由衷。“怎麼了?”

“什麼?”她貌似不解地反問。展昭看著她,良久才道:“你在生什麼悶氣?”

“我沒生氣!”話出口就見展昭嘴角下沉,她驚覺自己反應太過,別過臉掩飾道:“春妮該等急了,我先走了。”

展昭沒有攔她,若有所思地目送她漸漸遠去。她走出十來步回頭朝他望了一眼,隨後加大步子淹沒在人潮中。直到看不到她的身影他才轉身朝前路去,怎麼也想不通自己到底哪裡惹她不快,特意向她解釋緣由好像反倒弄巧成拙。罷了,過兩日再說吧。

原先想著兒女情長的事拖兩日也無甚大礙,沒想到竟有一絲拖來拖去還真給拖成愁的意思。儘管他覺得還未到那地步,可此時此刻心裡頗不是滋味。今日一個叫鄧宏的秀才來開封府報官,說他的同窗失蹤了。不想此人竟跟包思善相識,包思善眼裡的關切一覽無遺。先是驚訝,接著熱絡地打招呼,而後問他孃親的病好些了沒。

展昭在心裡暗忖,包思善成日在他眼皮底下晃盪,什麼時候認識了這麼一個人?根本沒聽她提過,不僅如此,她都關心起人家的孃親來了。而鄧宏面紅耳赤眼神飄忽極不自在,一看就是個不擅跟姑娘打交道的老實人。

公孫策朝展昭投去目光,若有似無地的笑容裡飽含深意,展昭心裡頓時不痛快起來,用手指敲敲桌面,聲音微板,“思善,春妮,你們先回去。”鄧宏是來報官的,她們兩瞎摻和什麼?

包思善遲疑了一下,見鄧宏目光掃過自己,她搖搖頭,“我在這不說話就是了。”春妮也趕緊向展昭投去一個我不會多嘴添亂的眼神,展昭不說話默許了。屋裡一靜,公孫策放下手中的茶盞,問道:“鄧公子,你說你的同窗於半月前失蹤,你怎知他是失蹤了,或許他是家中有事回去了也說不準。”

公孫策只一句話便問得鄧宏無言以對,確實,他不過是半個月不曾見到喬山,這不足以證明喬山失蹤了。展昭見他發怔,接著問:“你可向他家人打聽過他的行蹤?”

鄧宏搖頭,心想自己武斷了,或許就如公孫先生所言,他是家中有急事。可想了想又覺得不對,“再怎樣也不至於什麼都不交待就走,就算來不及交待,事後也該託人帶口信到書院告假。昨日書院有一場重要的小測,他竟缺席。我這才覺得是他出事了,若不然斷不會如此。”

展昭問:“你最後一次見他是什麼時候?”

“上元節。”

展昭跟公孫策交換了個眼神,包思善也立即想到那夜出沒的濃霧,那個喬山會不會被霧裡的女鬼給害了?春妮突然插嘴道:“他會不會在燈會上跟心上人私奔了?”

除了包思善被嗆得咳了兩聲,其他人皆一臉難以置信的表情,她怎麼能想到那上面去?春妮連忙解釋,“這幾天在茶館聽了不少這樣的段子,寒門秀才跟富家千金兩情相悅遭到家裡反對,然後……”

鄧宏嚇了一跳,急忙搖頭打斷她,“不,不會吧?就我所知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