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蠻力!她和老外才跳舞跳到一半,他便拽著她的手,在眾目睽睽下把她拖離了現場,然後就到樓上的房間來了。
要吵架是不是?她是個和平主義者,但可不表示面對過份的事她也不會發作喔!
如果要吵架她也是可以很兇的。
房間裡烏漆抹黑的,這男人安著什麼心,竟然也不開燈?難道在黑暗中吵架會比較有氣氛嗎?
可惡!他不開燈她就不會自己找嗎?她想下床,可下一刻就被推躺在床上,裙子也被撩起,底褲給脫拉下。
“別鬧了,我會生氣喔!”她努力的捍衛貞操,和某人玩起內褲拔河戰,就在下一刻——
嘶的一聲,內褲破了!
“喂!這件內褲很貴,是真絲的,你……喂喂……好……痛款!”沒有前戲就這樣……她想抗議,可一對上某人燃著火焰的眸子,她只好訕訕然的當死魚。
他的力道像在發洩怒火,他有這麼生氣嗎?喂!有沒有弄錯,該生氣的是她好嗎?於是死魚復活了,狠狠的隔著他的絲質襯衫在他胸口咬了一口。
他會生氣,她也會!
“那老外是誰?”
“想認識我的男人。”
“他覬覦你。”
“你還不是很高興被別的女人覬覦!”噢!力道又加重了。“你很過份耶!公然的帶‘女友’出雙入對,卻不允許有別的男人追求我!”
“紫蕾只是朋友。”
“你可以有這樣的朋友,為什麼我不可以?”
“我說不可以!”
“為什麼?”
“不可以就是不可以!”
“嗯……”一股莫名的騷動在鼓譟,她的長腿忍不往攀上了海靜天的腰,然後感覺到他的速度加快,很快的她也攀上了高峰。
平息後,彼此喘著氣躺在床上。
稍稍穩定氣息後,她故意側過身不去看他,可口中卻又忍不住罵道:“暴君!獨裁者!希特勒!什麼事都你說了算,你有沒有想過我會有多不安、多難過?
“晚上要夜歸也不打個電話,有哪個新婚女人像我這樣的,結婚不到一個禮拜就得面對丈夫的夜歸,你知不知道在家裡的我有多擔心,結果呢?好不容易等到那‘王八蛋’回來了,他竟連句對不起都沒說,還以為我吃飽撐著,真的很心酸耶!”她本來是很生氣的,可說到後來還真有點哽咽了。
“我本以為隔天能收到道歉紙條,好歹解釋一下夜歸原因,結果……什麼都沒有!更不用說是我所妄想的道歉玫瑰或小禮物了!”討厭!只是把心裡對這王八蛋所累積的憤怒說出來,她幹啥連眼淚都被逼出來,活似上演了一出怨婦記一樣。
“為了不想讓自己待在家中胡思亂想,所以就去公司上班,沒想到會被迫來參加這鬼舞會,我是被迫參加,那你呢!光明正大的帶女友參加……嗚……過份!真的很過份!雖然只是契約婚姻,但好歹也是結婚,你就不能認真一點嗎?也不想想也許那天參加婚禮的就有人參加這舞會,別人一定會在心裡嘲笑我。”說到這裡,她感覺到身後的男人有所動作。
可惡!連安慰一下她也不會就忙著下床,而且還往浴室走,所以她也跟著坐了起來,把燈開啟,生氣的鼓著腮幫子。
不一會兒,海靜天一身清爽的出來了,很快的穿上了衣服。
寇蘭生瞪著他,一瞪再瞪,瞪到她覺得自己都快變成凸眼金魚。
這男人真的很欠扁!
原本已經放棄他會說些什麼,甚至是道歉的話,沒想到出乎她意料之外的,他在打領帶時開口了。“我……還不習慣家裡有人等我回家,不過我會盡快適應,如果要晚歸……我會記得打電話。”
呃?這是這男人的另類道歉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