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阿丟直接來到小周家樓下,據說小周至今和父母同住,所以阿丟沒敢貿然闖進去,要是嚇到老人就不好了。沒辦法,段容楓給霍明亮打了個電話,讓他弄個監視專用望遠鏡來,一人一狗找了個制高點啃著麵包等著,四十分鐘後,霍明亮滿頭大汗跑到樓上,把望遠鏡架好,陪著他們加班。
    “這個就是你說的下個受害人嗎?”從望遠鏡裡看到小周的臉,霍明亮不勝唏噓,這麼漂亮的姑娘招誰惹誰了,怎麼就攤上這麼糟心的事!身為大齡剩男,霍明亮作為男人的正義感和責任感蹭蹭往上冒,恨不能立馬化身護花使者保護小周的安危。
    “準確地說,她已經是受害人了。”段容楓不留情面地給對方潑冷水,既然小周不再是小周,可想而知真正的小周是怎樣的下場,只希望這夥傢伙沒有邪修惡鬼那麼殘忍,沒把小周的魂魄也驅散。
    “太可惜了,太可惜了!”霍明亮捶胸頓足,段容楓和阿丟白了白他,專心盯著小周的一舉一動。
    看得出小周在家裡也很冷漠,她父母在和她說著什麼,她一句話都沒應,被念得煩了,索性摔門回了自己的房間,徒留兩個老人面面相覷,不知道以往那個乖乖的女兒怎麼突然變成了這樣。
    又等了一會兒,老兩口也回屋休息了,阿丟晃晃腦袋踢踢腿,掩藏好凶獸的氣息從制高點躍身跳出,閃電般跳到小周家的陽臺上,靈巧地弄開紗窗鑽進去。
    “不是親眼目睹,我絕不相信一隻肥成這樣的狗能如此靈活!”霍明亮由衷讚歎著,段容楓豎起大拇指,說的太對了!
    ……
    經過兩天的近距離觀察,段容楓和阿丟百分之百確定小周被換芯了,但除了那天在墓園和不曉得哪裡冒出來的惡鬼碰面,她倒也沒做出什麼奇怪的舉動。第三天晚上,霍明亮打來電話,他們又發現一具莫名死亡的屍體,這回是個摩登女郎。
    姜文曜正好下班,聽段容楓說要去現場,就也張羅著要去,兩人上了車,段容楓一腳油門踩下去,兩旁的風景開始飛速後退,姜文曜單手撐著腦袋,無聊地望著窗外,某個瞬間,他的眼底留下了個穿黑上衣的人影。
    姜文曜眨眨眼,視網膜上的影像清晰了些,雖然還是看不清那人的臉,但卻看清了那件黑色的衣服。
    和夜色融為一體的黑色襯衫,襯衫上有數不清的破洞。
    這衣服,好像在哪見過,念頭在姜文曜腦子裡一閃而過,然後和四周景物一起飄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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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摩登女郎不愧為摩登女郎,畫著精緻的妝,染成酒紅色的捲髮,修長緊緻的身體,還有……過於暴露的著裝。看到她,姜文曜更肯定這些死者少了件蔽體的衣服。
    從側面看,這姑娘穿著休閒西裝外套,豎條紋真絲長褲,十五公分、一錐子能把人臉踩個坑的恨天高,可轉到另一面,不少男警員都捂臉——妹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