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慌亂的群臣猛然一驚,驚嚇之後,慢慢地沉住了氣。
曾經還沒有天譽王國的時候,他們都能自如應對,如今成為了一個大國,卻慌亂不已。
整個朝堂,無人敢回應王尊的問題,神色卻有些自責起來。
“商皇王國對準烈焰城進行攻擊,主因烈焰城處於我天譽王國的最北面,離我們羽都距離過於遙遠,加之烈焰城長期缺乏把守部隊,此處防守最薄弱,環境也是最差的。”
王尊一字一句分析,“雖然在戰事開始之初,本尊便派了□□部隊前往,可遠水救不了近火。戰事已經持續一個月之久,而我軍部隊是在前日才到達。舟車勞頓,何來精力擊退敵人?”
聽著王尊的分析,底下又騷亂起來了。
“但是……”王尊雙目掃過所有大臣,字字句句,聲沉如冰,“天譽王國可是軍事大國,這個名號並非浪得虛名!商皇王國雖然挑選了我天譽王國的薄弱地帶進行進攻,可你們別忘了!他們的形勢與我們相同!烈焰城環境惡劣,商皇王國的軍隊現在應付得了,可是時間呢?”
眾臣在王尊一層一層地剖析之下,臉上漸露笑顏。
“烈焰城的兵馬早已習慣了那邊的環境,雖然不能擊退外敵,但能撐住防線。一時半會兒,我軍贏不了,可長久呢?把這場戰打成持久戰,你們認為商皇王國的軍隊還能撐住?”
王尊的聲如靜水,卻散發懾人的氣息。
瞬息安靜了。
王尊怒眼逼視,大吼一聲,“這麼簡單的道理,本尊早已參透,你們卻絲毫沒有察覺到!身為本尊的重臣,如若連這點都不能看透,也沒必要留在這裡!”
所有人低下頭,表情沉色。片刻之後,一人上前,汗顏道,“臣等慚愧!”
王尊挑眼看向這淡藍色長袍的男子,“音無,你既然說慚愧,可有破解之法?”
此人,看似二十多歲,容貌極是俊雅,微微躬身,“王尊所言非虛,但可否想過,如若商皇王國的軍隊承受得住這番難忍的環境?如果他們也如同我軍一樣,適應了烈焰城的惡劣環境,攻破只是時日的問題。”
王尊看了他一眼,“這個問題,本尊自然考慮到。不然叫你們這幫‘重臣’,是來聽本尊解答的嗎?”
“王尊說得是,臣疏忽了。”
“時間有限。諸位,有何想法?”
☆、找一個像樣的人過來
音無再度躬身,“這次會傳來告急的訊息,全因他們精力還沒恢復,才會節節慘敗。烈焰城離我羽都太遠,再派軍隊過去,也於事無補。”
“繼續!”
“既然無用,便不用再派遣兵馬過去。即使去了,也只是多了一批殘名,毫無用處。”音無繼續說道,“我們對烈焰城的地形乃至局勢都不算是最清楚的。臣認為最好派一個能委以重任的人日夜趕至烈焰城,檢視地形及目前形勢,分析出我方的優劣情況,再對症想出解救之法,調兵遣將,最終取得勝利。”
音無抬頭,沉穩的氣息帶上了三分尖銳,再次強調,“只要有人能做到如此,我方便能勝出!”
王尊視線停落在音無身上,伸手袖袍一揮,“你認為何人是最佳人選?”
一道光芒在音無眼底一閃而過,淡淡回道,“除了王尊一人,天譽王國再無其他人能勝任此事。”抬眸對上王尊,“只是王尊乃天譽王國國君,不能一人遠行,所以天譽王國無人能勝任!”
整個羽政閣響徹著音無說的最後一句話。
其餘群臣皆面露驚色,卻也夾雜著絲絲怒氣。他們驚的是,王尊因此發怒,遷怒於他們;怒的是,音無竟然當眾否決了他們,竟說整個天譽王國除了王尊之外,無人!
王尊無視朝堂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