鱗傷,一個人擦乾眼淚繼續著未知的生活。
所以當初你離去的時候,把我心臟撕裂出來地傷疤,到現在為止基本上全部癒合。我終於可以脫離了你的存在,又重新美好的站在陽光下面微笑。這種平靜地已經步入正軌的生活,我不想再次被打破。
李雲翔站直了身體,在地上頓了頓腳尖,然後又伸出手來揉了一下鼻子,“恩……丫丫,如果你現在真的不能接受我的話,我尊重你的選擇,現在天晚了,我送你回家吧。”
我搖了搖頭,“不了,我真的坐習慣公交車了,你的寶馬車是好,但是太快,我想我真的會受不了。”
很反常的,李雲翔這一次沒有繼續胡攪蠻纏,也沒有繼續扮演著“咆哮帝”。他從嘴角努力擠出一絲笑意,然後用力點了點頭,“那好吧,丫丫,你路上一定要小心啊!”
“好,我會的。”我也在禮節性地回應著。
他轉身走到了門口的寶馬座駕,掏出鑰匙閃了閃,便啟動車子離開了。今天他竟然沒有飆車,而是平穩地開走了,沒有上演出“速度與激情”的戲碼,喔,這樣看來,她好像是成熟了。這樣我也就放心了,起碼在路上不會出現像上一次那樣的撞車事件。
“小雅。”我聞聲轉身,看到了穿著白色棉衣的莫默。一天沒見,她的頭髮燙成了流行的微卷發,臉蛋上也化著精緻的淡妝,“都這個時間了,你剛下班嗎?”她又上前挽住了我的胳膊。莫默有一個很突出的優點,就是親和力超級強,可以在最短的時間內和你熟絡,可能在工作中也很快的與人打成一片。但凡事都有兩面性的,這樣不好的一點就在於,和她關係好的貌似很多,但是真正可以交心的沒有幾個。
“是啊。”問我也笑著,“你剛剛下班嗎?”我問。
她點了點頭,而後向我招了招手,我把臉湊到她的嘴邊,整個鼻腔裡面都充斥著她身上那股濃郁的香水味兒,這種毒藥似的香味兒,我真是駕馭不了,不由得皺起了眉頭。
“那個,剛剛和你在這邊說話的男孩子是誰啊?”她一臉的八卦兮兮,對於這種事情她有著極強的求知慾,我就知道做這個讓我把耳朵湊過來的手勢,肯定不是什麼重要的大事,這個問題讓我莫名地產生出一種煩躁地情緒。
“是我的一個朋友。”我淡淡地說。
“朋友?那是哪種朋友呢?是單純的普通朋友還是深層的男女朋友啊?”真是不知道她對於八卦事業的熱愛,已經達到了“情癲大聖”的程度,看來要把我今天和李雲翔的會面的場景當成一種現象來研究了。
“呃……莫默,我……”我的話剛剛說到一半,就被身後的一個男聲所打斷,“莫默。”身後響起一聲呼喚,我和默默同時側過了臉。還是錢鐸,騎著腳踏車,但是現在並沒有戴鴨舌帽兒,在車把上面還提溜著一個精緻的包裝袋兒,滿面春風地向莫默駛來了。
“額,草……”莫默翻了個白眼,她的嘴唇沒有動,卻在舌頭下面擠出這樣一句話,雖然音量非常小,但我聽得真真切切的。
“吱嘎……”車子停在了我們旁邊,“小雅也在啊?”錢鐸和我打著招呼。我也衝他笑了笑,莫默卻突然鬆開了挽住我胳膊的那一隻手,高傲地把頭轉了過去,餘光都不願賞給錢鐸半分。
“莫默。”錢鐸的脾氣真是好,完全不介意莫默現在的表現,仍舊是笑容可掬地拿起掛在車把上面的那個包裝袋兒,“莫默,你看這是我給你買的圍巾和手套兒,現在天氣一天比一天更冷了,要注意保暖,你開啟看喜不喜歡。”他說著掏出了包裝袋裡面的東西。
莫默聞言側了側目,這是一條質地精良的圍巾,款式和做工都不錯。可以看得出價格應該也不會很便宜。錢鐸滿臉期待地在等著莫默的評價。
“你收起來吧,這條圍巾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