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夏侯夫人可不是什麼好聽之言呀!”
“不是好聽之言,這麼說夏侯夫人是在心虛,還是在特意的迴避呢!”
“如果是這樣的話,就應該讓大家知道。正好夏侯夫人在這裡,也給她一個為自己辯解的機會不是。省的以後我們在外面聽說了,還誤會她什麼。”
“是呀!說吧!有些事情那是隱瞞不了,也是逃避不了的,早些知道的好。”
“是嗎?如此那我應各位夫人的要求,可就說了!”
“說吧!說吧!”
“其實,是這樣的。今日來的時候,在路上忽然聽到不少人在議論說…說夏侯公子之所以會喪命,都是夏侯夫人害的…”
此話剛出,此起披伏的驚呼聲隨之而起。個個都瞪大了眼睛看著顧清苑。
大公主神色一頓,臉上滿是驚駭,心裡也不不由的驚駭不已。
顧清苑挑眉,看來不是落井下石的,而是來討伐自己的!
“夏侯公子是夏侯夫人害死的?這…。這太不可思議了,到底是怎麼回事?”
“你趕緊說,這不清不楚的,聽著我冷汗都出來了。”
“我也是呀!妻子害死了自己的丈夫,這太可怕了。”
“你們不要想的太可怕,其實在我看來,夏侯夫人應該也不是有心的吧!畢竟,當初面對那樣的選擇實在是太難了。”
“什麼意思?”
“是這樣的,在一年多前,大元的某位皇子來到了皓月,而那個時候見到貌美如花的夏侯夫人,當時就心動了,然後就…。”
飛鷹曾跟南宮凌稟報的話,這位夫人以添油加醋,無限擴大的轉述了一遍。在她的口中簡直成了一個水性楊花的女人,而夏侯玦弈成了一個無比可憐,冤枉而被她虛榮所拖累,而喪命的無辜可憐之人。
一個淒厲講完,所有人看著顧清苑,眼裡均是顯而易見的,極致的不齒,嫌惡,唾棄。
顧清苑在她們的眼裡已經成為了一個絕對難容之人,那憎惡的目光,就算是顧清苑這時被凌遲,千刀萬剮都不為過。
有的已經摸起了眼淚,為夏侯玦弈不值而哭泣!
“顧清苑,真沒想到你竟然是這樣的人,不知廉恥到如此地步,這世間有你這樣的女人,真是一種恥辱。”
“是呀!怪不得夏侯公子死了,她還能過的如此之好。想來心裡根本就沒有人家吧!”
“這還用說,一定是如此。”
“像她這樣的女人就是被侵豬籠都不為過。可她卻還有臉活著。”
“恬不知恥到如此程度,夏侯夫人當算是第一人。”
“我看這樣的女人還是早點讓她消失的好。”
“消失的好…”
一眾夫人說著,群情激奮,心情激動之下,不少人已經站起來,向顧清苑走來,譴責的目光中,帶著某種陰沉。
大公主看著手不由緊張的攥了起來,好戲終於開始了。
洪欣也已經放下了手裡的茶杯,等著精彩的一幕出現。
凌韻擋在顧清苑的面前,森冷的看著她們,眼裡滿是戾氣,陰沉道:“誰若敢再上前一步,我就廢了她。”
凌韻話出,向前之人腳步頓了一下。然而,也就一瞬間,就繼續向前,還出言諷刺道:“哎呀!一個丫頭竟然也敢如此的囂張,顧清苑教出來的丫頭,果然不一樣呀!”
“什麼樣的主子就有什麼樣的奴才,主子都是沒心沒肺,冷血無情的,奴婢自然也是無法無天的啦!”
“這樣的奴婢就該馬上發賣了。”
“說的對!”
麒肆從老侯爺的院中回來,看到就是這麼一幕。剎那,眼裡湧現殺氣!面色沉冷,拍手,大聲道:“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