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上就會傳出,因兆麟妄言而被主子不容,殘忍殺害的流言出來。”
麒肆說著眼睛微眯,“流言傳出,大皇子暗中的那些棋子,一定會趁勢煽風點火,讓流言愈演愈烈,直到一發不可收。你說到那個時候,這陵城的百姓會如何看待主子。”
“姬林,劉釗,石林這三個領頭人,也一定會成為那些人利用的目標,利用他們來對付主子。等到那時,事情可就真的不好辦了呀!”
麒肆說完,麒一神色難看,冷聲道:“他們這是成心不想讓主子辦成這差事兒呀!”
麒肆點頭,正色道:“不但只是如此,我敢說,等陵城大亂之時。大皇子一定會藉此,讓周邊的幾個城市,順勢搞出點兒風吹草動來,讓事態的發展看來更加的嚴重,讓人看了好似整個皓月都開始不安定了,如此,豈不是更加的人心惶惶。”“畢竟,事態越是嚴重,主子的過可就越大。那時,傳到京城,大皇子再使勁兒的鼓動京城的官員,在皇上的耳邊說病垢主子,他的最終目的,是要毀了主子的聲威,最好讓主子在京城難自處,讓主子成為這皓月的罪人,那才是他最想要的吧!”
麒一聽完,心裡驚駭不已,沉聲道:“此計可真是夠毒辣的,大皇子真是陰狠的可以。”
“是呀!那個人無論是智謀,心機,忍性均是非同一般。這麼多年來,他對主子看似敬重不已,可暗地裡他和主子兩人卻是沒少過招。當然每次都被主子化解了,可他同樣也沒被抓住絲毫的把柄呀!”麒肆嘆息道:“由此可見,南宮凌絕對是一個強勁的對手。”
麒肆說完,神色也有些凝重。不過,看著夏侯玦弈幽深無底的眼眸。麒肆心裡卻堅信,主子一定可以應付。
兆麟忽出驚語,引起了一連串的反應。讓姬林開始感到某種不安。讓夏侯玦弈更加肯定了某些事兒。而那些官員亦是完全無法平靜下來。
“竇大人,你說,夏侯世子他不會真的答應那些人提出的要求吧?”榮林看著竇文濤,神色不定道。
竇文濤搖頭,“答應他們的要求後果是什麼樣的,我們都清楚的知道。那麼,夏侯玦弈肯定更加清楚,所以,我覺得他是絕對不會答應的。可是,那個男人到底是怎麼想的,會如何應對我也是完全猜不到分毫呀!”
“那幾個人實在是太不成樣子,要我看,直接把那三個人給辦了。所謂擒賊先擒王,只要他們沒了,陵城的老百姓在群龍無首的情況下,也就老實了,看他們還敢出什麼么蛾子。”榮林惱恨道。
劉進聽了,嘆氣,“殺了他們只會更加激化矛盾,根本解決不了問題。而且,現在夏侯玦弈在,我們如果真的那麼做,在他的眼裡說不定就真的成了我們的罪證了。”
“什麼罪證?我們殺的是無辜之人嗎?你是謀逆之人,是罪人,是該殺之人。只有他們死了,這陵城才會平靜下來,該殺的,真是讓人憋悶。逼急了,老子一會兒就領著官兵去做了他們…”榮林暴躁道。
“榮大人,此法不可行呀!就算他們是有罪之人,可,現在他們卻很的老百姓的擁戴,如果我們動了他們,對我們也是不利呀!說不定,動手後,連我們的命也栽在裡面了,這太不理智了。”竇文濤皺眉道。
“這也不行,那也不行,到底該怎麼辦?難不成在這裡等死嗎?”榮林怒不可遏,咬牙道:“還有那個夏侯玦弈,他葫蘆到底在賣什麼藥?他到底準備做什麼,為何就不能透漏一分呢?他難道不知道,現在他和我們才是一條船上的嗎?怎麼連一點兒同舟共濟的意思都沒有?難不成,他還指望著那幾個謀逆之人跟他一心不成?真是不知所謂。”
“我看,我們暫時也不要做什麼了,先看看夏侯玦弈的動作再說吧!”竇文濤開口道。
“這和坐以待斃有什麼區別?”榮林冷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