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足,她有什麼理由要害死國公夫人呢?至於蔣府那些丫頭們,那就更加不可能了。可是李未央卻不同,當初她為了蔣南的事情在金殿上和蔣家鬧得不可開交,尤其是所有人都聽說過那時候國公夫人對她破口大罵的事情,或許她就是因此懷恨在心,才趁著這個壽宴找機會殺死國公夫人……這一切的推斷看起來合情合理,唯一一個有動機有機會殺死國公夫人的,便是李未央了!
眾人懷疑的目光如同利劍向李未央看了過來,就連李老夫人都露出了難以置信的神情:“未央,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李未央冷冷地看著李長樂道:“大姐,你說是我毒殺了外祖母嗎?就因為我曾經碰過那果盤?還是因為我和外祖母曾經不睦?就算如此,我也沒有必要當著那麼多人的面殺了她,難道我不怕事後敗露連累自身嗎?”
李長樂的聲音在顫抖,彷彿站不穩的樣子:“三妹,我沒想到,到了現在這時候你還在狡辯,也許你就是趁著熱鬧的壽宴動手,想要趁著人多忙亂而逃過責罰,剛才若非在那死老鼠的身上發現了異常,誰都很難想到那蜜棗有毒的!外祖母吃的每一樣東西,在放到桌子上以前都是經過嚴格的檢查,所以一定不會有什麼問題!但這隻能持續到你進入花廳之前,等你在那裡面下了毒,一切就都不一樣了!”
李未央看著李長樂狠毒的眼神,突然嗤笑了一句,道:“大姐,你的想象力也太豐富了!既然你們說我下毒,那麼我是用什麼手段下毒的呢?我身上一定帶著毒藥吧?毒藥在什麼地方?!我的裙子裡面嗎?”
李長樂面色冷凝地盯著她,一個字一個字地道:“三妹,既然你信誓旦旦地說你沒有下毒,那麼你敢讓人檢查嗎?”
李敏德看著李長樂篤定的神色,不由冷笑了一聲,卻只是低下頭,沒有開口,這一齣戲實在是太精彩,李長樂居然能想出這麼一招嫁禍到李未央的身上,真是多虧了她愚蠢的腦子!想來也是,眾人一定會認為,這世上沒有人會拿自己的性命去嫁禍別人的,國公夫人當然也不會,所以兇手一定是在花廳裡,而現在,唯一和國公夫人有過仇怨的人變成了眾矢之的。
拓跋玉皺眉,第一個道:“李大小姐,口說無憑,你僅憑自己的猜測就要搜身,未免太過武斷了!”
李長樂卻連看都不看他一眼,只是咄咄逼人地盯著李未央,眼睛裡閃過一絲雪亮的恨意:“三妹,你敢證明自己的清白嗎?!”
李未央望著她,面上漸漸浮現了一絲淡淡的嘲諷,那嘲諷看在李長樂眼睛裡,就以為對方已經被她逼到了絕路,不由繼續道:“若是你不敢,就只能證明——”
李未央慢條斯理地站起來,道:“我問心無愧,又有什麼不敢的呢?”
李長樂的臉上,就露出一種奇特的笑容,這笑容讓在旁邊看著的孫沿君的心裡,莫名就起了一絲怪異的感覺,彷彿李長樂預料到一定能從李未央的身上搜出什麼一樣,但,這怎麼可能呢?孫沿君走到李未央的旁邊,攔在她跟前道:“李大小姐,你這般咄咄逼人,想叫未央當眾被搜身嗎?”
李長樂冷笑一聲,道:“當然不必當眾搜身,這裡有太子妃在場,只要她在,便可以作證,單獨找一間屋子好好搜查就是了!”
李未央黑冷的眸子在她面上輕輕一刮,笑道:“好!既然要搜,便該都搜查一遍,萬一有漏網之魚呢?大姐如此大公無私,想必不會介意吧。”說著,她看向原本也在花廳裡呆過的蔣月蘭等人,露出一種探詢的神情。
李老夫人開口道:“的確,這件事情不能僅憑長樂你一人的懷疑就坐實未央的罪名,若非人贓並獲,未免太難以讓人信服。可若是隻搜查未央一個人,又太不公平。既然要搜,便該一起都搜查了才是。”她顯然是幫著李未央的,而且這件事可非同小可,若是尋常人遇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