語,有人考證在他們身上能看到鮮卑人的影子。這支遷徙到伊犁河谷戍邊的錫伯族,經過100多年的風風雨雨,由當初5000人,繁衍發展到2萬多人。錫伯族驍勇善戰,善於騎shè,他們對滿清朝廷十分衷心,一百多年來忠於職守,兢兢業業衛戍邊疆。可是滿清不存在了,俄國人來了,他們也就迷失了方向。
一座府衙內,錫伯族總管布善,仔細看著面前擺放的步槍、左輪手槍、手雷等武器沉默不語。一名師爺在旁邊分析道:“這些武器我們從來沒有見過,土匪不可能有這樣的武器,八成是中華帝國的軍隊,有可能是到這裡來對俄國人搞破壞的。”“王爺,如果他們把俄國人引來,錫伯族必然生靈塗炭,為了百姓安危,應該把他們交給俄國人?”武將忐忑道。
王爺捋著鬍鬚道:“中華帝國一舉推翻了朝廷,打的洋人一敗塗地,如今又派大軍西征,今後什麼局勢不好說,不能與中華帝國為敵。可是俄國人我們又得罪不起。先把他們羈押起來,好吃好喝供著,看看情形再說。”武將接道:“王爺,我們是不是派人出去探視一番,探探外面到底什麼情況?”王爺點點頭首肯。
一間四合院內,郝必勝等被囚禁在這裡。“媽的又給酒又給肉,好吃好喝供著,就是不放我們出去,這是什麼意思?”一名士兵煩躁不安氣鼓鼓道。“是不是要把我們養肥了送給俄國人,分隊長,我們必須想辦法逃出去。”“別做夢了,這間牢房是石頭牆有一米厚,進出的通道有兩道鐵門,外面jǐng衛眾多怎麼逃出去?”士兵們紛紛鼓譟。
郝必勝喝了一口酒道:“我估摸他們的首領舉棋不定,既不想得罪中華帝國,又不想得罪俄國人。畢竟他們是滿人,在這種環境下生存,必須小心翼翼可以理解。你們看好酒好菜供著,意思是向我們示好!”“分隊長,下一步怎麼辦?7天以後我們要在山洞與隊長匯合,如果隊長見不到我們可麻煩了?”“沒有辦法只能等,來弟兄們喝酒,即使見閻王也要賺個肚兒園。”郝必勝說完端起了酒碗。
大隊人馬翻過了一道山樑,東方露出了魚肚白。“付長官,前面進入錫伯族境地,我們白天可以放心大膽的走路了。”佟嘎跑到付堅面前驚喜道。付堅長出了一口氣道:“讓大家休息一會兒吃點東西再趕路!”大家橫七豎八躺在地上,整整4天時間,一路上驚魂不斷、險象環生,總算來到了安全地帶。
參贊大臣壽光被兩名屬下攙扶下馬,若不是這半年在煤礦的鍛鍊和折磨,老傢伙真堅持不住。儘管壽光老態龍鍾,但是jīng神很好。“付長官,進入錫伯族區域,必須派人與他們聯絡,免得發生誤會。”佟嘎自保奮勇道:“大人,我去和總管聯絡!”見付堅首肯,壽光從懷裡掏出官印道:“你見到總管布善,把這個交給他一看便知。”
當天下午,錫伯族一支馬隊便趕來迎接,次rì早晨一行人馬到達府衙所在地,一座幽靜的村莊。總管布善率領家眷、屬下跪伏在路旁。見到壽光,布善虔誠道:“大人受苦了,總管布善率領庶民拜見大人!”壽光被攙扶下馬道:“我現在那是什麼大人,就是一個喪家之犬,到你這裡躲避來了。實不相瞞,若不是中華帝國的特戰隊解救,恐怕要葬身在煤礦了。”
接著壽光鄭重介紹付堅,“布善總管,鄙人是中華帝國西方面軍特戰隊第2小隊隊長付堅,參見總管!”布善見付堅穿著一身花衣服頓時吃驚。他小聲對壽光道:“大人,幾天前我們抓獲了一支闖入領地者,目前被我們擒獲羈押。他們穿的衣服一摸一樣,莫非是一夥的?”“據付長官說,他們一支小隊在你們境內活動,既然穿著一樣肯定是一夥的。”
付堅聞聽立即和眾人前往看押的院落,當鐵門開啟,付堅的身影出現在面前,郝必勝等都愣住了。“我說你小子怎麼出現在這裡,莫非你也被抓進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