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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世凱擺擺手道:“你們都不要猜了,總統的心思沒有人能猜出。這幾年我一直小心翼翼,可是仍然無法把握總統的脈搏。遠征美利堅簡直是石破驚天,試問誰有這種魄力。現在到了風暴期,與遠征軍的聯絡全部中斷,可是總統似乎一點也不著急,古往今來只有總統能做到這一點。總統用人、識人高深莫測,不是我等能左右的。是福是禍只有聽天由命。”
袁世凱苦笑道:“李大人聰明絕頂。他曾告戒我做好自己的事情,不要有任何非分之想,否則大禍臨頭。開國元勳吳保因為貪墨被除掉就是例子,足見總統的強悍手段。他親手殺了自己的兄弟。震懾了所有的官員。你們說要是我能下得了手嗎?”三人心有餘悸搖搖頭。“李大人,三番五次要求退下來,可是總統不答應,說明總統非常愛惜人才。”
“袁某雖然談不上才華橫溢,但是在國服大員中比較屬於上乘。現在正是用人之時,難到袁某腐朽了?”徐世昌道:“大人這幾年一直研讀總統的文章,對於帝國新政瞭如指掌,你的才華不在張之洞之下。”“休得胡言,這種話怎能亂講。”袁世凱皺著眉頭接道:“我決定辭去朝鮮總督,向總統辭呈。”“大人,這是一步妙棋,以退為進。”
兩天後在總統府,袁世凱在秘書引導下,心情忐忑的走進總統辦公室。見袁世凱走進來鄧子軒起身站起來,面帶微笑。“報告總統,朝鮮總督袁世凱回京述職,請總統訓示!”“袁大人,不必拘謹請坐。”袁世凱屁股沾了半個椅子,鄧子軒親自倒了一杯茶水放在面前,袁世凱立馬又站起來,露出誠惶誠恐的表情。“袁大人,我有那嘛可怕嗎,你回來12天了吧!”“回總統,正好12天!”
“非常抱歉,讓你等了這麼久!”“總統日理萬機,卑職不敢懈怠。”鄧子軒接道:“袁大人,你在朝鮮總督位置上乾的非常出色,而且有目共睹,對於你的工作我非常滿意。”本來天氣就熱再加上袁世凱胖緊張,幾乎大汗淋漓。袁世凱急忙掏出辭職文書道:“總統,帝國日新月異,卑職已經無法跟上時代的潮流,日漸力不從心。因此卑職決定辭去朝鮮總督的職位,讓更有能力的人坐在總督的位置上。”
鄧子軒依然微笑的接過辭呈書隨手放在桌子上道:“你是前朝培養出來的官吏,光宗耀祖、出人頭地早已經深入骨髓。你現在的年齡正是青出於藍而勝於藍的時候,難到甘心自覺前程?”袁世凱躲閃鄧子軒的眼睛底氣不足道:“總統,卑職不敢妄言,的確力不從心。”“假亦真來真亦假,不過我不追究你,有此想法也在情理之中,”袁世凱似乎被剝光大腦一片空白。
鄧子軒拿起辭呈書一撕兩半丟進紙簍裡道:“袁大人,你是有才華之人,我豈能埋沒你的才華。朝鮮總督對你來說太小了。前不久蘭芳共和國總統來信,讓我舉薦一位幹吏,擔任蘭芳共和國副總理,意下如何?”袁世凱似乎在聽天書,不過反應很快立馬直起身子大聲回答:“卑職尊令,只是擔心有負總統的重託。”“你的能力擔任蘭芳總統都綽綽有餘,何來有負。你有什麼要求?”
袁世凱來了精神道:“感謝總統厚愛,我有三個屬下,跟我十幾年了,我想帶著他們去赴任,請總統恩准。”“你的屬下是什麼官銜?”“我的幕僚徐世昌,護衛隊長曹錕,侍衛隊長馮國璋。”鄧子軒聞聽不由得瞪大眼睛,歷史真會作弄人,莫非真是天意?“哈哈哈!有意思、有意思,太有意思了!”袁世凱迷惑了,不知總統什麼意思。
“你不要多想,我想起了一段陳年往事,你三位屬下的人名恰好吻合?”“有這等事?”袁世凱越加迷惑。“不要多心,我只過是隨口說說、有感而發而已。如果屬下得力帶走誰是你的權利我不干涉。”袁世凱聞聽長出一口氣。鄧子軒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