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不是沒有傷員了嗎?”
那名跟隨的醫官道:“可找到你們了,這是鄧艦長身負重傷,需要馬上手術。”“鄧艦長!”夏子吃了一驚接道:“我是醫生,請跟我來;”手術室門前,醫科主任道:“夏醫生,鄧蘭正在手術,是不是通知她一聲。”“千萬不能告訴她,我親自給鄧伯伯做手術。”手術室內夏子一邊檢查,一邊詢問醫官:“他昏迷多長時間了,大約50個小時。”“甦醒過嗎?”“醒來過,可是神志不清,直喊著要與戰艦共存亡!”
戴輝登上醫療艦,醫療艦長包括各級官員慌忙迎接。來到手術室門前戴輝問道:“誰再給鄧艦長做手術?”“是夏醫生?”“夏醫生?”戴輝非常驚訝。“司令官,夏醫生是我們這裡最好的醫生。請司令官放心!”戴輝更驚訝,沒有想到夏子有如此高超的醫術。畢竟她太年輕了,令人難以置信。醫科主任不知道他與夏子的關係,不可能故意阿諛奉承。
半個小時過去了,戴輝感覺時間彷彿凝固。門響,旁邊的門開,只見鄧蘭疲倦的從手術室裡走出來。由於戴著口罩,戴輝一時沒有認出來,只是微笑的點了一下頭。鄧蘭摘掉口罩不滿道:“我的大司令官。怎麼不認識民女了。”戴輝笑道:“原來是你,帶著口罩怎能認得出來。”“還是司令官有特權,你是不是來。”
戴輝用手在嘴上虛了一下掩飾道:“我是來看一位重傷員的,夏醫生正在給他做手術。”“什麼樣的重傷員需要你這司令官親自探視?”“鄧蘭,你累了先去休息吧!”鄧蘭疑惑的走了。鄧蘭是鄭海濤的妻子,因此戴輝與她調侃,眾人不感覺意外。可是戴輝與夏子關係,在場的人不知道。
兩個小時候後,夏子走出手術室,第一眼便見到了戴輝,便興奮的立馬上前。戴輝微笑道:“夏醫生,手術怎麼樣?”眾目睽睽之下。戴輝必須避嫌。夏子冰雪聰明立即控制住自己的感情道:“司令官,鄧艦長的手術很成功,你就放心吧!”“我需要了解詳細情況!”“請司令官屈尊聽我彙報。”夏子說完在前面引路,戴輝跟在後面。
進入寢室夏子返身忘情的撲進戴輝的懷裡,響聲驚動了熟睡的鄧蘭。“哎,我說你們兩個太不像話了。這裡還有個大活人那!”夏子不管不顧,依然抱著戴輝不撒手。“行了,你們親熱吧,我眼不見心不煩,”鄧蘭說完抬腿就走。戴輝推開夏子道:“告訴她,她有權力知道!”“鄧蘭!”夏子一把拽住鄧蘭。“什麼事情神神秘秘的?”
“鄧蘭,我告訴你可要挺住,方才我做手術的傷員是你的父親,”鄧蘭頓時瞪大眼睛,接著就往外跑。夏子又拉住她道:“鄧蘭,現在不能探視你應該知道。不過我可以告訴你,手術很成功,鄧伯伯沒有危險。”鄧蘭捂住臉哽咽起來。戴輝道:“鄧蘭,你的父親是軍人,軍人浴血沙場是神聖職責。包括我和鄭海濤,都難免在以後的戰鬥中負傷、甚至陣亡,因此你們要有思想準備,”
鄧蘭停止抽泣道:“我守在父親身旁等他醒來。”鄧蘭出去後夏子又把頭埋在戴輝懷裡。“今天我為你擔心,你知道嗎?”“我知道!”“我最擔心的是你血肉模糊出現在我面前!”“怎麼會那,敵人的炮彈也沒有長眼睛。”“正是敵人的炮彈沒有長眼睛我才擔心那。別以為我不清楚,你是艦隊指揮官,敵人的炮彈是專門打指揮官!”
“夏子,我不是活蹦亂跳站在你面前嗎。不說這個了,鄧艦長什麼時間能醒過來?”“大約兩個小時後,”夏子吶吶道。“奧對了,半夜戰俘的重傷員要送回來,你們不要歧視他們!”“這還用你說,我明白。”夏子太累了,在戴輝懷裡睡著了。戴輝輕輕抱起夏子放到床上,望著夏子略顯蒼白、美麗的面孔,戴輝輕輕的親吻的一下,接著躡手躡腳走出房間。
戴輝侯在觀察室門前瞪了一個多小時,鄧世昌甦醒了,一名護士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