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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

己的雙手被束縛住了,那一瞬間她想殺人,想把身上的人撕個粉碎,以往的所有恨意加在一起都不如此刻來得強烈。

陳勁也很詫異,誰能想到一個連未婚夫都有了的女人還是處/女呢,如果這話跟他那幫哥們兒說了還不都得笑抽了,肯定會說那男的有毛病,要不就是這倆人都有病,一對性冷淡。再說幾個小時前這女人還風情萬種的出入那種場合,一副隨時都可以跟人開房的模樣。這個可能性壓根沒在他腦子裡出現過,所以動作毫不憐惜甚至帶著些惡意的粗魯,他只想讓她記住自己記住今晚,現在看她殺人的眼神,他知道他的目的確實達到了,這女人恨不得把他碎屍萬段。

陳勁心頭一凜,這才意識到自己今天有點失態,邏輯性和判斷力以及自制力統統放羊吃草去了。腦子費力的轉了那麼一圈,他把這歸結為對林菀的求而不得,事已至此,繼續眼下的動作才是王道。

事實上,即使是想停也停不下來,全身的血液都湧向那一截海/綿/體,他現在就是行駛在南極的破冰船,就是即將衝向太空的火箭,他是探險家,他是征服者,沒人能阻擋得了他前進的意念,何況只是一層薄薄的結締組織。他沉重的喘息著,伸手撫上林菀的臉,極盡溫柔的說:“林菀,我不知道你是第一次,弄疼你了……”

呸,林菀朝他臉上吐了一口,畜生就是畜生,他媽的連重點都分不清。

“畜生,快放開我。”她嗓子都啞了。

陳勁忽然笑了,屈指捏了捏她的臉蛋,語氣裡帶了幾分無賴:“傻姑娘,太晚了,現在我們只能繼續,我儘量溫柔,你也得學著享受……”

“你去死,”林菀眼睛通紅,像要噴出火焰一般,怒罵道:“禽獸不如的東西,滾開。”

陳勁身體往前挺進幾分,口中奚落道:“禽獸?你知不知道你今晚這個樣子吸引了多少禽獸?要不是被我撞到了,你連被誰上了被幾個人上了都不知道。”

林菀疼的直抽氣,開始口不擇言:“是誰我都願意,只要不是你。”

陳勁一聽就黑了臉,諷刺道:“是麼?那可讓你失望了,現在你願不願意也沒得選了。”狠勁兒一上來,只顧著紓解自己的慾望,一衝到底,也不管青澀如她能否承受得住。

林菀忽然不再做聲,因為她知道已經無力迴轉了,現在她只希望這一切快點結束,就當被惡狗咬了,就當是噩夢一場,反正她每晚都要做噩夢的,她把頭偏過去不去看那張面目可憎的嘴臉,她試圖忽略下體的疼痛,試圖把這醜陋的一幕從腦子裡清除,可是,這一切都是徒勞。

最脆弱的地方遭到最粗暴的對待,伏在身上的是一隻嗜血的獸,血氣的瀰漫只能勾起他更強烈的摧毀慾望。她強忍著不哭不叫,給自己保留最後一點尊嚴。可是太疼了,這無疑是一場酷刑,她聽過滿清十大酷刑,不知道到底有多殘忍,可是對一個女人來說,這就是世間最殘忍的事。這不單單是強 暴,還是一場屠殺,殺死了她的青春,貞潔,所有美好的東西,今夜過後,不復存在。

想到這裡,林菀心裡的悲涼覆蓋了身體的疼痛,所以她的眉頭舒展開了,表情也不那麼痛苦了,大大的眼睛裡一滴淚水都沒有,連呼吸都稀薄得似有若無,靈魂彷彿已然出竅。

她超脫了,陳勁不滿意了,把她的臉強行扳過來面對自己,用最殘忍的語氣宣佈:“林菀,看清楚了,我是你第一個男人,你給我記住了,以後再敢忘了我,我保證讓你生不如死。”

林菀定定的看著他的臉,心想,生不如死,你已經在做了不是麼?她以前只知道世間有醜惡,卻不知醜惡到如此程度,她知道眼前的人非善類確切說是個惡人,卻沒想過他會如此罪大惡極。他每次出現都是帶著惡行,每一次都比上一次更加罪惡。怎麼會有這樣的人呢?她看著他的眼睛,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