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菀眨了眨乾澀的眼睛,無力的想,無論怎麼鬧到最後終歸是一種結局,就是肉體上的糾纏,真沒意思。
正當陳勁準備就緒,只差一舉時,忽聞一陣驚悚的怪笑,比午夜兇鈴還恐怖,嚇得他一哆嗦,雄赳赳的攻勢立馬偃旗息鼓。林菀也嚇了一跳,她本來就被壓榨的只有進的氣沒有出的氣,正當氣息微弱之時,被這麼一嚇,神經都差點繃斷了。兩人大眼瞪小眼,不像是從電視裡發來的,林菀臉色煞白,比身後的牆紙還要白上三分。陳勁的大男子主義頓時覺醒,沉聲安慰道:“別怕。”
林菀微乎其微的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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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菀的身體瑟瑟發抖,陳勁下意識的抱緊她,還安撫的捋了捋她的後背,她忽然小聲說:“可能是門鈴。”
“什麼?”
“門鈴,”林菀白著臉咬著唇,“我,剛換過了。”
陳勁看她的眼神刷的一變,剛才還是溫和的水,立馬變成凌厲的冰,而且還是帶著尖的冰碴子,根根刺向她的眼睛。
那聲音不依不饒的響著,陳勁喘著粗氣鬆開她,正欲抬腳,低頭看到自己的狼狽,本來就黑了的臉又黑上三分,黑得林菀都有點不敢看他了。
陳勁面色不豫的開啟門,露出秘書困頓加迷茫的一張臉,身後還有兩個壯丁。陳勁只說了一句:“全都給我弄走,一個不留。”然後就木著臉走向衛生間。
這邊林菀在陳勁去開門的時候就迅速整理衣衫一頭扎進臥室了,她縮在被子裡,聽著客廳裡搬東西的走動聲和衛生間的嘩嘩流水聲,剛才的驚嚇還沒完全散去,想到即將面臨的災難更是心有慼慼,她只是在下載鈴聲的時候聽了個開頭,根本不知道效果會這麼震撼。
過了會兒,大門關上了,然後衛生間門開了,裹著浴巾的陳勁出來了,臉色依然陰沉,“還不趕緊把那該死的聲音調回來?”
陳勁一聲怒吼,林菀噌的掀起被子起身下床,連拖鞋都沒穿就跑出臥室。客廳裡的障礙物清除了,顯得愈發的空曠,她把鈴聲改回原來的那個,然後有氣無力的走到沙發處,頹然坐下。電視還沒關,她拿起遙控器,把聲音調小一點,迷茫的看了一會兒,然後把頭埋在膝蓋裡,雙手抓著頭髮小聲地說:“林菀,你在幹什麼啊?看看你現在,真是個十足的傻瓜。”
待她收起情緒,關了電視疲憊的走回臥室的時候,陳勁已經背對著她睡下了。她爬上床掀起被子一角躺進去,背對著男人蜷縮起身體,把自己融在黑暗裡。
不知過了多久,就在她要睡著的時候,有沉重的壓迫感席捲而來,一個惡狠狠的聲音在頭頂響起:“林菀,你今兒要是把我弄出毛病來,我非宰了你不可。”她迷迷糊糊中,還聽到了磨牙的聲音。
身下開始尖銳的疼,疼得她立即清醒,然後那一戳一戳的疼痛也變得更加清晰。她的腰被一雙鐵鉗一般的大手死死的掐著,力道大得似乎要將她生生折斷,後腰處被塞進一個枕頭,他每一下都格外的深入,彷彿要將她刺穿,搗碎。
她麻木的想,如果真的把他嚇出毛病來,是不是自己就不用這麼疼了,不對,那樣自己就活不成了,他一定會把自己吊起來抽一頓,然後從窗戶丟下去,或者是,直接肢解了然後塞進冰箱裡冷凍。
第二天是週日,廚房裡阿姨正在輕手輕腳的做早飯,自從林菀身體恢復了就跟陳勁要求把那個多功能保姆給辭了,又找了一個專門做飯打掃衛生的鐘點工。陳勁基本上只在家吃早飯,她也儘量在外面吃了晚飯再回來,所以鐘點工每天只需早上過來做早飯和白天過來做衛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