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怪地望著他。
“幹嘛?要抽筋了?”孔銘揚餘光瞥了他一眼。
周放一副想問又沒膽問,猛地吞了口口水,這才鼓起勇氣,並作出一副隨時要逃跑的姿態,低聲試探道:“二哥,你現在這副樣子,非常像我姐懷孕時,我姐夫小心伺候的畫面,難不成蘇青有了……”
說完,周放就防備地抱著頭,已經做好被他二哥削的準備了。
可誰知他二哥並沒有動手,深深地看了他一眼,沒有做任何回答,但周放跟他二哥廝混在一起這麼多年,多多少少還是瞭解他二哥性格的。
雖然沒有做出回答,但那神情已經足夠說明一切了。
本來他如此問,只是想調侃他二哥幾句,沒想到卻是這麼個結果,這簡直就像是晴空霹雷,直接劈到了周放的頭上,被雷的腦中一片空白,頭髮根根豎起,看著孔銘揚,就像是看到了恐怖片中的貞子,驚恐萬分。
“你……你你你……”周放手指了孔銘揚半天,沒說出一句整話,然後又指著自己,“我要做叔叔了?可我還不到十八歲呢?”
其實周放更想說的是,二哥你還沒成年呢,怎麼就把孩子搞出來了,可話到了嘴邊,就變成這樣了。
孔銘揚朝天翻了個白眼,低聲道:“你不到十八歲,難道就不許我有孩子嗎?”自家兄弟,早晚都會知道,索性一開始就不隱瞞,其實在悶騷的二爺心中,他恨不得天下人都知道這件事情,那蘇青就更跑不掉了流氓豔遇記。
周放忙搖頭,“我不是這個意思,我只是沒想到,蘇青會接受你,還願意為你生孩子?”
孔銘揚一聽,立馬就瞪眼了,“怎麼說話呢,說的我好像多挫似的,想你二哥我也是英俊瀟灑,風流倜儻,年少多金,上得了廳堂,入得了廚房,啊呸,是魅力無限,京市萬千少女的心中偶像。
你二哥我往那一站,只要是雌性動物,那沒有一個能逃得過我的魅力的,蘇青她也是女人,怎麼可能免俗呢?只是以前她臉皮薄,又愛裝,其實心裡愛死我了,現在壞了孩子,就充分證明有多愛我了。”
幸虧蘇青去了洗手間,要是被她聽到這番話,估計揍得他爺爺都不認識。
這話聽起來是不錯,他二哥的魅力他也承認,確實不凡,可說蘇青愛他愛得要死,怎麼就那麼的不真實呢?蘇青對待他二哥的態度,還不如家裡的保姆態度好,吃飽喝足,連個謝謝或笑臉都沒有,這是愛得要死的表現?
這待有多能裝,多悶騷的性子才能做到的啊?估計也就他二哥這種神人才受的了,這種愛得要死的表現,他們這些普通人別說消受,連想都想不通。
林雪在前排可是將他們的話聽的一清二楚,心下止不住震驚萬分,著實想不到,蘇青前段時間的不舒服,是因為懷了孩子,可看這架勢,倆人都知道,而且是要留下的徵兆?
要留下不是要報備給父母嗎?可蘇青似乎並沒有那個意思?難道這是要孩子,不要孩子他爸的意思?
雖然震撼,但林雪還尚有理智,知道,孔銘揚這樣事無忌憚地說出來,是沒有隱瞞自己的意思,可他讓自己知道又是什麼意思?要她告訴章阿姨?
上次緬甸之行,蘇青從潘家那裡得到了紫眼睛翡翠,作為回報,幫他們指了一下礦脈的位置,至於他們會不會相信她,按著她畫的位置開採,或者開採出來,有沒有翡翠那就不是她的考慮範圍了,早就將其拋諸在了腦後。
只是沒想到,三個月之後,潘家的人居然來京市了,而且還是潘家的繼承人潘越,找的還是蘇青。
潘越到了京市,在酒店入住之後,透過杜翰東才聯絡蘇青,在電話里約了第二天在潘越所入住的酒店見面。
等蘇青掛了電話,旁邊的孔銘揚,從他們簡短的對話中,自然猜得